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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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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昨晚父親喝酒時竟然罵了媽媽。
他說她是個短命女人,活該離了他就死得那麼快。
話有許多諸般難聽的話,我不一一複述。
我不清楚他是否是故意在我面前這樣破口大罵以測試我的忍耐限度,但是這使我不禁懷疑當初許威那些話的真實性。
當初我以為許威是為了讓我不再願意見到父親而故意編造父親不肯讓媽媽得到醫治的謊話,畢竟從父親的反應來看,他似乎對當年我去求費氏救助媽媽的事並不知情。
但現在我有幾分動搖了。
晚餐我在他的醬汁里加入了他不能食用的芒果和西梅,夜裡他果然把房間的鈴鐺搖個不停。
我沒有進去。
他在自己滿床的排洩物裡發生了過敏反應,半個小時後暈厥過去,被醫生救醒時指著我想要進行辱罵。
但他的舌頭僵硬了,暫時還不能活動。
這個場景真是滑稽,如果你在你也會笑出聲的。
算了,你還是不要來這裡,這裡和地獄沒什麼區別。
我歸心似箭,但更想按部就班完成計劃,每天都在嘗試聯絡張律師。
費薄林
2016年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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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我來這裡半年,今天才在別院發現有一間健身室,裡面各類器具起齊全,竟然有我喜歡的拳擊手套和沙包。
父親不讓我在這個房子裡觸碰任何娛樂設施,他大概以為自己把這件器材室藏得很好。
昨天我再一次撥打張律師的電話時被他發現,他奪走了你的手機,我及時懇求才不至於讓他把手機摔在地上。
但我從此也失去了聯絡別人的機會,否則他一旦發現就會把我趕走。而我的簽證和身份證明都被他扣留且隨身攜帶,我現在每天夜晚都在被各種細微的聲音吵醒,這很莫名其妙,我以前的睡眠質量從來不差,如今大概因為我總是擔心你的照片被人發現所以睡得心驚膽戰。
費薄林
2016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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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今天家裡有人到訪,竟然是父親一直以來資助的腦癱患者。
我很驚訝,他這樣一個吝嗇古怪的人,竟然會願意把他珍貴的看病資金拿出一部分去資助另一個病人。
那個患者的家屬把人從輪椅裡推進來時我看見父親眼裡閃爍著一種自得的光芒,我以為他是在驕傲自己幫助了一個家庭,沒想到對方離開以後他指著他們的背影告訴我:看到沒有?這世上還有人過得比我更慘。
我不理解這話的意思,但是他卻哈哈大笑起來。
好像他資助那個患者並非處於善心,而是需要尋求某種滿足他自尊心的安慰。
但我無暇去可憐他們,因為下午,我在建材室偷偷練拳擊的事情就被他發現了。
他拿著桌子上的菸灰缸和花瓶朝我的頭砸過來,我的傷口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至於那些罵我的話,實在太多太雜,而我當時頭上血流不止,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我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對一個癱瘓病人都能施以善心但是對我卻極盡刻薄,原來他只是嫉恨我有一個健康的體魄。
費薄林
2016年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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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伏發現這些信件的存在是在慈善晚會結束後的第三個月。
在那之前費薄林思來想去,決定把他們在錦城的新家定在了雲河頌那套平層裡。
究其原因是為了方便溫伏工作,雲河頌的位置綜合各方面考量來說對於目前的溫伏而言是最好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