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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這個世界上,沉默的才是大多數,聽歌的和追星的沒什麼重合度,很難嗎?承認我們溫伏是正兒八經實打實的創作型人才,很難嗎?我說過多少遍,溫伏是歌——手。只是長得太好看了,市場對他有偏見。”
“那論壇那邊呢?”助理及時打住,“要進行輿論把控和干預嗎?”
stel揮揮手:“不用。”
她解釋道:“論壇看起來聲量高,其實只是一小撮人,裡面的言論除了他們自嗨和有營銷號搬運掙kpi,根本影響不了大體市場和受眾。中國那麼多人,十萬體量的論壇瞧著唬人,其實也是小眾裡的小眾。正是因為他們小眾,所以才需要一個地方聚集起來找認同和歸屬感。而且被他們嘲諷和討論不一定是壞事——你見哪個有點熱度的明星在論壇是受歡迎的?越火的風評越差。只要不鬧得和上次那樣滿城風雨和涉嫌重大造謠,隨便他們。等哪天溫伏真的被論壇那堆人吹捧和喜歡啊,那才是要完蛋咯。”
“嗯……”助理點點頭,一副受教的表情。
“費薄林就偷著樂吧。”說到這兒,stel把煙掐滅在菸灰缸裡,“就這個售票速度,上座率都夠他思服傳媒打出多大的廣告效果。更別說他們有獨家轉播授權。這換了別的藝人和公司,起碼是幾千萬的授權和廣告費。別以為是我們溫伏佔了他投資的便宜,等開完演唱會,他就等著坐在螢幕後頭數錢吧。”
而她嘴裡等著“偷著樂”的本人,正在為這個夏天公司的上市釋出會忙得不可開交。
即便如此,溫伏每個城市的巡演費薄林都跟著去了。
唯有最後一場收官演唱會,費薄林因為出國洽談合作,來不及趕上。
偏偏這一場最重要。
溫伏在演唱會中途會讓觀眾進行新專輯的試聽,裡面的主打歌是溫伏自己作詞作曲編曲和取名的,歌曲和專輯名同名,叫《我的柏林》。
遺憾的是費薄林一個新歌片段都沒聽到。
溫伏抱著他的二手吉他坐在舞臺中央演唱試聽片段時,池座裡那個最靠近舞臺的熟悉位置上始終空空蕩蕩。
過去費薄林在每一個城市場館都坐著相同的位置,悄悄隱蔽在人群裡,像最普通的聽眾那樣,穿著休閒的衛衣和外套,戴著黑色口罩,全程安靜地陪著溫伏到演出結束,溫伏的視線頻頻朝這邊看過來時,他就彎一彎眼睛,對著溫伏笑一笑。
今天他緊趕慢趕,一下飛機就讓司機在機場門口把自己接到了演唱會場館,正打算讓周紀帶著他從後臺繞到池座那邊去,就撞見了這場演唱會的尾聲。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半,二四年的六月錦城忽涼忽熱,今晚的天盪漾著一種明朗的紫色,那是三個小時前的晚霞尚未褪去。
溫伏坐在這層紫色夜幕下的場館中心,舞臺的聚光燈在上一首表演結束後突然頃刻間全部關閉。
兩邊秒過後,兩邊的電子顯示大屏開始播放一個模糊的影片。
觀眾席沉默了片刻,隨後爆發出浪潮般的尖叫和歡呼。
那是溫伏四年前走紅網路的開始。
隨著影片裡清透的嗓音和吉他低低的和絃聲開始,溫伏的模樣也逐漸清晰。
他的起球的舊毛衣,毛邊的鴨舌帽,還有天青色的冬天傍晚下瘦削的小半臉,和剛才在舞臺上的他比起來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四年過去,溫伏還是二十三歲時的樣子,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十年過去,溫伏還是十六歲時的樣子,只有費薄林不會忘記。
伴著人群歡呼聲的爆發與落潮,這個短短的一分鐘不到的影片很快進行到最後。
聚光燈漸漸亮起,回到溫伏的身上。
他在很短的時間裡從升降臺下方換了一套衣服,現在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