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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放自認為雖然長得不是高大威猛,至少算是挺拔的,可往這人跟前一站,總覺得像小白站在自己面前一樣。
那畫面,有點兒丟人。
君若寒的位置乃是觀眾席中最上等的,視野開闊且清晰,臺上兩人的一招一式哪怕是一個細微的變化他都能發現。
吳震換了武器之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一雙短柄錘舞地虎虎生威。
顧放不敢有一絲放鬆,若是以他的靈巧來應付吳震的蠻力他們該是不分伯仲,可惜的是礙於那條腿,他根本靈巧不起來。
第一回 合被吳震拿下。
吳震的目標則很明確,招招都朝他受傷的腿來,不給人留任何餘地。
這他孃的是想打殘我啊!
顧放覺得這樣下去自己不光會輸,還可能連腿都保不住了。
如果吳震沒了這雙短柄錘……
顧放始終記著不能以傷人為目的,在此刻卻已顧不了那麼多了。
雪練出鞘,吹毛斷髮,劍氣逼人。
劍刃尚未碰上吳震的手腕,那人驚得一抖,一隻錘應聲而落。
掉就掉了,哪裡還有再撿起來的道理,況且顧放也根本不給他機會。
顧放揮劍朝他左肩頸而去,吳震下意識地要太手抵擋,卻忘了左手已然沒了武器。
顧放清楚雪練的殺傷力,下手拿捏著力道,只堪堪劃破了他抬起的那隻手臂的衣服。
顧放拿下第二回 合。
這一劍彷彿刺激到了吳震,只見他怒目圓睜,嘴裡大喝一聲便不管不顧舉著唯一的短柄錘,竟是直接朝著對方的腦袋而去。
所有應選者都是簽過協議書的,點到為止,而現在吳震顯然是想要顧放的命了。
君若寒瞳孔猛縮,目眥欲裂,觀眾席的人都驚得紛紛站了起來,卻鴉雀無聲。
有的人甚至比臺上的人還緊張,攥著拳頭咬著牙,眼睛眨也不眨,甚至連呼吸都很輕,像是深怕驚擾了二人一般。
下一刻只聽的「噌」地一聲,顧放竟是拿著雪練迎頭而上。
雪練不愧是江湖兵器譜中排名第一的名劍,只見雪練的劍身卡在短柄錘上的刺中,兩人這回拼的只是蠻力罷了。
顧放的力氣顯然敵不過吳震,哪怕是兩隻手也只能堪堪與之持平。
弓步在前的右腳已經開始漸漸不支,疼痛難忍。
完了完了,這回完了,他的腿完了。
顧放咬著牙忍著疼,他想起了老爹說的話,看著吳震的腹部以及下盤盡數暴露在自己面前,他準備放手一搏。
吳震的全身力氣都集中一點,卻沒料到顧放竟然突然鬆了手,吳震的身子因為顧放突然洩力而如一座小山一般猛地往前栽去。
就是此刻,顧放身體一側,拳頭直擊吳震的腹部。
吳震應聲倒地的同時,顧放的右腿也已經支撐不住了,直挺挺地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倒下的那一刻,憋在胸口的那口氣總算盡數呼了出來。
他做到了。
「啊~」一聲嘶吼,誰也沒想到吳震倒地之後竟是又翻身而起,鉗子一般的大掌抓起顧放的腳踝,稍微施力就像是拖著一隻小雞一般,將顧放拖到了自己身下。
顧放和臺下的人一樣,都未來得及反應,只覺得眼前一黑。
「啊!」一聲短促的,顧放下意識地側過頭,臉上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能聽到皮開肉綻的撕裂聲。
「住手。」判員長鞭一甩,直接纏住了吳震的脖子,將其拉離顧放。
「姐夫。」白羽是第一個衝上臺的,將顧放的頭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腿上。
按照規定,顧放贏得第三回 合,比賽便結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