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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尤繁雖然燥熱瘋狂了,但力氣卻盡失,晨曳很輕鬆將何尤繁反身壓在身下,還沒來得及做別的反應,何尤繁快速貼了上來,在他脖子上細細啃咬,像是飢渴了許久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甘泉。
晨曳從嗓間發出一聲隱忍的低呻,像是給了何尤繁莫大的鼓勵,她略微用了力,再次翻身將晨曳壓在自己身下。晨曳看清她的面容,她的眼睛微微發紅,唇因染了情慾,透著粉紅,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
她用一手扣住晨曳的雙手,將晨曳的手交替壓在晨曳頭上,微微低頭,銀色的長髮滑落到晨曳身側,水潤的唇抵在晨曳唇上,她低低喚了一聲師傅,每一個字都像是拉鋸,緩慢沙啞,帶著至死的誘惑。
說完,她沒等晨曳說話,將晨曳的嘴用唇封住,香舌滑入,並沒有多少技術可言,不會討好人舒服,只是憑著自己的直覺來回攪動,惹得晨曳有苦說不出。何尤繁另一手也沒空著,五指纖長,將晨曳的衣服輕鬆解開,像是完成一套舞蹈,優雅迅速。
完成了解衣,她將手遊移到晨曳的脖間,手上的指甲又尖又長,只需用點點力,便在晨曳脖子間劃開了一個口子,何尤繁像是著了魔似的,將嘴埋在晨曳頸間,在傷口上舔舐、吮吸。
晨曳這才明白過來,這十年間,他為了讓何尤繁活下來,不斷給她喂血,讓她體內的純血液能淨化她身體裡的毒,何尤繁已經對晨曳的血產生了依賴性。
可似乎……不僅僅如此。
何尤繁的手掠過晨曳的身子,往下游移,看著晨曳的眼中滿是戲謔,她握住晨曳的直挺,來回動作,有些冰涼的手刺激了晨曳,引得定力向來好的他重重喘息。
他像是終於惱了,雙手掙脫何尤繁的控制,將何尤繁的腦袋壓下,靠近他。他金瞳裡攀上了何尤繁看不懂的神色,他另一邊手解開何尤繁衣服上的扣子,問她:“你想要什麼?”聲音中含了喑啞。
“你死。”何尤繁說。她手下的動作用力了一分,晨曳的炙熱越來越難以控制,她壞意笑了,身子更貼近晨曳,倒是不急著掙脫晨曳的控制,反而順著晨曳的力,坐在晨曳身上,低頭去舔晨曳脖子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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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沒有激情的激情戲,作者已死,有事燒紙。
萬萬沒想到,我第一場肉戲獻給的不是男主女主而是女主她爸她媽。
再說一次
兩人的情事像是打架,並沒有看到誰的眼中帶了濃郁得無法自拔的情意,看到的反而是相互的冷意,何尤繁像是帶著和晨曳同歸於盡的心思,眼中帶著毀滅的絢麗。
像是她跳一場舞傾城,和他抵死相纏。
然後,落幕。
何尤繁再次醒來,衣服已經好好攏在身上,身側沒有人,還是待在那間農舍裡。她有些怔忪,像是還沒從夢中清醒似的,慢慢坐了起來。長髮如墨,順著她起床的動作凌亂散在身周,何尤繁沒太在意,穿好鞋,下了床。
誰知腳下突然一軟,何尤繁狼狽跪在地上,所幸她扶著床沿,還不至於很難堪。
何尤繁覺得丟人到家。
雖說這場床事是她在被藥物控制下完成的,但確確實實是她一手造成的,如今渾身痠痛,也不好怪罪到某人身上不是。只是枉她學了一生的藥學,竟不知道這樣的場面如何面對。
何尤繁蹲在床邊許久,等恢復了些力氣了,才站起來出了門。晨曳在門前經常燒火的地方架了木架,上面串好了兔子,已經燒得差不多了。
晨曳想必早就知道何尤繁醒了,所以對她的出現沒有驚訝,只看了她一眼,問她:“餓了?”何尤繁本不想理他,但礙於肚皮又不得不拉下臉,只能點頭。
等何尤繁看清晨曳脖子上那道她劃出來的傷口,還有她指甲抓出的曖昧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