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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難以下嚥的乾糧。
&ldo;老李呢?老李哪裡去了?大軍都要啟程了,他怎麼還不見人影?&rdo;
&ldo;不好了,老李死了,在山坡下發現了老李的屍體,好像是失足摔下去的。&rdo;
&ldo;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rdo;
相府書房,丞相季江將他的長女季寧叫進來議事。
季寧只是容貌七成像生母,事實上她的骨子裡是像極了他父親那顆不安於現狀的野心勃勃之心。
對於這個性子像自己的長女,季相同樣也是對她寄予厚望,是將她當成自己的得力助手來培養的。
季江將手裡的那封從邊關傳來的密函一揚,拳頭重重的錘在了書桌上。
即使是如此氣急之下的失態話語和舉止,可是他清靡之極的容貌和渾然天成的風姿依舊使他顯得卓爾不凡,不墮威嚴。
季寧彎腰伸出纖纖素手拾起那張紙,展開來看,上面說的是季江秘密派人半路弄死鮮卑質子的計劃已經失敗了。
然而看到這個訊息,她的神色卻不由得變了一變。
這個細微的舉動落進了季江的眼裡,他那帶出了幾絲風情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沉聲道:&ldo;容光,有什麼問題嗎?&rdo;
季寧神色一凜,不由得心頭懊惱,她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失態了呢?&ldo;阿父,女兒只是覺得,此子並不受鮮卑貴主的重視,弄死他並不值得鮮卑貴主為此大動干戈。&rdo;
這句話微微遮掩了一下季寧之前的奇怪神色,季江微微勾唇沉吟道:&ldo;他是不值得。可是容光,為父今天教你一件事,你要記住,但凡是王,就沒有哪個能夠容許自己的尊嚴被挑釁,臉面被扔在地上踩的。&rdo;
&ldo;唉,可惜,功虧一簣,事已至此,說再多也無益。&rdo;
季江微微有些挫敗地將手按在了那封密函上,神色罕見地露出了些許遺憾。
&ldo;阿父,就算是大軍順利班師回朝,陛下要封賞功臣也必定不會任由樂將軍一家做大的。&rdo;
說是這樣說,道理季江也明白,可是要讓他將到手的權利拱手讓人,簡直是比割他的肉還疼。
琴音裊裊,美人美音,在清風拂來夾雜著縷縷花香的庭院裡,端的是好享受。
玉闕也實在是的確有幾分沉迷在其中了,他漆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悵惘與迷茫。
曾幾何時,他人生所追求的不就是此情此景嗎?
只是,這對於他來說,到底只是奢求罷了。
他那顆冷硬的心,實在是不易被這樣的良辰美景所迷惑而變得溫軟,不然他就危險了。
他面前的女郎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情緒的變化,她全身心都在彈奏著琴曲。
不,應該說,這位女郎從頭到尾都從沒有將他放進眼裡過。
玉闕的心裡突然湧起了幾分不合時宜的不忿,她似乎從來都是這樣,除了她的家人,她從未將誰真正放進眼底過。
這並不是高傲或不屑,而是一種與之無關的純然漠視,似乎她的一顆心只能裝進她的家人了。
她那麼美,從內而外散發出的無與倫比的美麗,美得晃眼。
更可怕的是,她自己本人從未意識到過這種堪比武器的美麗的殺傷力。
這樣的她,總是能夠讓他這不自覺的被吸引,不自覺的將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不自覺的眼裡就滿滿的都只是她一個人的身影了。
然而,她什麼都不知道,更讓他輾轉反側的是,他清晰地意識到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
這個認知就像是一顆細小的刺深埋在他的心底,時不時地扎一下讓他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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