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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幾天考慮後,陸省非卻還是應了下來。
一是因為他深知哥哥的性格,待在劍湖高中會瘋的;
二麼,他有時候挺羨慕哥哥的,雖然皮天皮地老是闖禍,但也因此獲得了父母更多的關注。
會嚎的孩子有奶吃,父母本來就忙,陸省非又太乖太讓人省心,分得的關注反而少了不少。
他,也想當一回陸覺非呢。
「知道啦!不是答應你了嗎?但你要保證爸媽不會發現。」
哥哥的皮衣貼在面板上實在是太冷了,陸省非無奈地把他推開。
「嘻嘻,」陸覺非眉開眼笑,眨眼道:「放心,我剛才又確認了一遍,明天轉學後,他們就要去法國出差兩個月,我們暫時只要應付今晚和明天!」
「出發!先去理髮店!」
聞言,陸省非心裡絕望了一下。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以後就要頂著大背頭,穿著皮衣,戴著耳釘了???
在理髮店做完造型,陸省非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個油亮的大背頭,透著書生氣的金絲大圓眼鏡,鬆鬆的米色毛衣,淺色的牛仔褲……
怎麼看怎麼不倫不類,再仔細看看像個斯文敗類。
再扭頭看一眼邊上的陸覺非——剪了個乖巧的齊劉海,配上他們家祖傳的柔軟微捲髮質,囂張奪目的耳釘,一身黑皮衣皮褲……
怎麼看怎麼奇奇怪怪,再仔細看看像個□□捲毛怪。
「少了點什麼。」陸覺非站在鏡子前,一下一下擼著自己微卷的毛,就跟平時擼弟弟的頭髮似的。
陸省非看著他的臉,也覺得少了點什麼。
「嗷!眼鏡!給我戴戴看。」
把眼鏡遞給哥哥,陸省非立馬眯了一下眼。
他度數不算深,兩百多度,但是戴習慣了眼鏡,猛然一摘,有一種對麵人畜難分的錯覺。
「不行,眼鏡不能少,我不習慣。」
陸覺非對著鏡子照了一會兒,也戴不慣,覺得頭暈。
「你看你,平時學習悠著點,近視了多難受。走,去眼鏡店。」
兩人去了眼鏡店,陸省非配了副隱形眼鏡,陸覺非配了副平光眼鏡。
兩人再往鏡子面前一站,就跟換了頭似的,跟最初對方的狀態一毛一樣。
最後,兩人找了家服裝店,把衣服換了。
從服裝店出來,外面冷風那麼一吹,陸省非裹緊皮衣,猛打了個噴嚏。
「哥,冷……」
大冷天的,他不知道他哥是怎麼受得了的,襯衫套皮衣,還是裡面不帶絨的皮衣,光是貼在身上都要冰得抖三抖。
「等著。」
陸覺非二話沒說,又沖回了店裡,買了件毛茸茸的豹紋大衣出來,往弟弟身上一裹。
「暖和了嗎弟弟?」
陸省非嘴角微顫地看著散發著土豪氣息的豹紋毛大衣,又看了他哥一眼。
這審美……就別嫌棄人家黃金哥了吧?
然,為了取暖,陸省非也只能忍了。
兩人去了甜品店,喝了點熱飲,順便逛了一下商場。
陸覺非沒捨得讓弟弟去打耳洞,給他買了那種貼的耳釘,給陸省非貼在了耳垂上,以假亂真。
從上到下的裝扮都換完後,身份兌換完畢,兩人打車回家。
坐在車上,陸省非就開始緊張了,他真的從來沒有這麼不乖過,忐忑不安,生怕露出什麼破綻被父母發現。
「放心,爸媽忙著收拾東西明天去法國呢,沒時間注意什麼細節的。我今天故意生悶氣,也沒說過幾句話,你回家就保持那種狀態就好了。」
陸覺非說著,自己學著弟弟的樣子,把雙手縮到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