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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胡氣壞了!要我們家殿下當舞男?這也太囂張了!沒多想就挺身而出,拍拍胸脯說:“哼!我們殿下金枝玉葉,豈是你這種三流舞廳的舞女能配得上的?我來替殿下陪你!”
那女孩嫌惡地看了他一眼,嬌聲說:“你的身材太差,姐姐不喜歡,還是柏老闆合我胃口!我來喂柏老闆吃黃瓜!”
“混……(帳)”柏玄楓的斥責還出口,就見從她眼中流轉出極度眩暈的光芒來,直讓他一陣陣頭暈卻說不出話,他暗暗叫聲不好,可是已經晚了!
柏玄楓是在一陣劇烈的晃動下醒過來的,疼……涼涼的……有東西在裡面……這都是說的一個部位,就是那個沒有穿褲子的地方。柏玄楓扭了一下身子,突然現自己以一個異常可怕的姿勢趴在沙上,而那件上等面料的真絲西服褲子被扒到了大腿以下,連……內褲都被趴了下來……呃……
柏玄楓又扭了一下身體,突然感覺的鑽心的疼痛自某個地方傳來,滾圓的,還帶著刺,被插在裡面……便呢喃了一聲,“混……賬!”
“孽畜!”
這個聲音……多像……
柏玄楓的神智完全醒了過來,這才看清自己正趴在夜總會的包間裡,身邊圍了一圈他自己的嘍囉,都還穿著黑西服,好幾個被打成爛茄子的模樣的黑西裝趴在他身邊,剛才自己就是被他們搖醒的。定睛一看,他家老爺子果然站在面前,根本不是做夢!柏玄楓心裡大叫糟糕!
“父王……”
柏玄楓的父王是一個身材保養得很好的老年男子,一絲不亂的花白長梳得整整齊齊披在腰間,穿著一條灰色絲綢的圓領長袍,中國結的盤扣,戴著一條鉑金虎頭墜子的粗項鍊。他身後一排中年男人都穿著黑色的字領長袍,露出白色襯衣領子,胸前彆著黑金虎頭標誌。時已深夜,那些僱來的兔女郎也不知去向,本來就沒有顧客的夜總會顯得更加詭異!
阿胡慌忙將柏玄楓身體後面那個東西抽了出來,引一陣鑽心的疼痛和抽搐。柏玄楓一看差點背過氣去,竟然是一根黃瓜。
吃黃瓜……?
此刻顧不上疼了,柏玄楓慌忙提起褲子,欲哭無淚地站起來見他老爸,“……父王……您怎麼親自……移駕到這裡來了?”
“給我取戒尺來,對付他用不著法術,凡間的這些東西就夠了!”
“父王,不要!”
“孽障,你還有臉叫我?不好好學法術跑到這裡來胡鬧,我沒有你這個兒子!”聲音渾厚怒氣十足。
“父王,我不喜歡學法術,我也不想繼承王位,只想到凡間好好做點生意立足,有什麼不可以?”柏玄楓頂嘴,結果被戒尺啪地拍到頭,一圈小鳥在眼前飛。
“凡間就是那麼好立足的嗎?你連個舞女都鬥不過,還有什麼臉來凡間混?說出去簡直要丟了我柏國的臉!”
“……”
“陛下,出事了!”旁邊一個黑長袍跑進來面色很是凝重,身子有點哆嗦,大六月的晚上,哆嗦什麼啊?
“出什麼事了?”某王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目前什麼事情能比他教訓自己不成器的兒子還重要?
“狐王子跑了!”
“什麼?”老爺子明顯愣了,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陰鶩,“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晚上您移形到這裡時!”
“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用黑巫術封印了怎麼還會跑?”某王的臉扭曲得可怕,壓低聲音說:“去將幾個看守全部封住意識,我要親自審!”
“陛下……”那個黑長袍吞了口口水,艱難地說:“看著狐王子的看守全部被殺死了……狐王子手臂上的封印被生生地撕下來,上面還……連著,連著皮肉!”黑長袍說著又渾身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