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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躥下跳的，一臉崇拜道：&ldo;哥，哥，哥你剛那個過肩摔太帥了!唰!咔!&rdo;一邊說著，一邊模仿衛榮的動作。

&ldo;嗯。&rdo;衛榮應著，手在施豐聲蓬鬆柔軟的頭髮上胡嚕了兩下，走進店裡。白熾光下，周春秀用冰塊敷著臉，臉上的紋路彷彿又深了些，眉目間滿是疲憊，看到他進來，站起身來，手在圍裙上擦了兩下，擔憂道：&ldo;怎麼樣了?&rdo;

&ldo;送到警局了。&rdo;

&ldo;唉，&rdo;周春秀長嘆一口氣，&ldo;今天謝謝你了，早點休息吧。&rdo;周春秀在衛榮肩上拍了拍，後朝施豐聲招招手，&ldo;聲聲你趕緊睡覺去，別煩你榮哥了。&rdo;

施豐聲被周春秀趕上了樓，一邊上樓一邊回頭道，&ldo;晚安哥!&rdo;樓道里的光線有些昏暗，施豐聲的眼睛卻是亮的，像是在黑夜裡發光的星星。

&ldo;晚安。&rdo;衛榮小聲道。

第3章 第 3 章

十二月底，天黑的越來越早了。不到7點，天卻已經黑透了，泛著些墨藍色。北風呼呼刮著。

店裡燒起了煤爐子取暖，掛上了軍綠色的厚重門簾，隔絕了外面的冷氣。

&ldo;哈，&rdo;一位中年男子重重放下酒杯，在桌面上碰出清脆的聲響，攏了攏皮質的外套，&ldo;你看沒看今天的報紙?那個跑路了一年的老陳被全國通緝了!&rdo;男子煞有介事的低聲說道。

&ldo;是了!我之前啊，給領導開車見過他一面，那老癟三賊眉鼠眼的，一看就心術不正!原來背地裡販毒呢!&rdo;

&ldo;聽說不止販毒，還走私，反正啥壞事都讓他幹盡嘍!&rdo;

衛榮的耳朵動了動，聽著這兩人說的越來越玄乎，嘴角勾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

&ldo;可憐咯，聽說這老癟三自己跑了，留下了一個媳婦，和兩歲大的孩子，你說這娘倆，今後咋整麼，前夫是個販毒走私犯，誰敢接盤啊?&rdo;男子說到這裡，猥瑣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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