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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菀凝：……

「抱歉，一時沒轉換過來身份……」

傅凌軒輕笑：「怎麼傻傻的，真可愛。」

柳菀凝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所以，菀兒還打算把陳沫沫同學叫上嗎？」傅凌軒又問，「她有社團裡的人陪著，我只有你陪。菀兒今晚就陪我一人，好不好？」

柳菀凝又猶豫了一會，還是點了頭。

傅凌軒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幾分鐘就是新年了。我們到裡面去還是就在外面？你冷不冷？」

柳菀凝搖頭：「不冷，就在外面吧。」

「但是我有點冷。」傅凌軒說。

「那我們進去吧。」

柳菀凝拉著傅凌軒要起身，傅凌軒卻拉住了她。

「嗯？」柳菀凝不解。

傅凌軒拉開自己的外套拉鏈，把柳菀凝裹了起來。

「這樣暖和多了。」他說。

柳菀凝雙頰通紅，回頭瞥了眼屋裡。

雖然離得有些遠，但也不是看不見。

「你……你收斂一點，等會被他們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我抱我女朋友，還要怕被人看？菀兒，我們是光明正大在談戀愛，不是地下戀。」

柳菀凝一聽，覺得也有些道理。

傅凌軒又說：「我就是要讓他們看到，我等會還要親口告訴他們，你是我的了，這樣以後就沒人敢打你的主意了。」

傅凌軒的話讓柳菀凝沒忍住笑了笑。

「你剛剛那話有點孩子氣，好幼稚啊你……」她說。

「嗯。」傅凌軒應了一聲，雙手摟著柳菀凝，「只對你幼稚。」

柳菀凝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傅凌軒，沒再說什麼，安安靜靜地待在他懷裡。

「我今晚還準備了煙花。」傅凌軒突然開口說。

「為了跨年準備的？」柳菀凝問。

「不是。」傅凌軒搖頭，「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菀兒，我一開始其實沒打算在今晚表白。我害怕你會拒絕我，會遠離我，所以我一直在猶豫。」

「煙花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因為想給你看。原本我沒打算說出來，只要你能看到就好。」

「但我今晚……大概是喝了點酒……」傅凌軒笑了一下，接著說，「不都說酒壯慫人膽嗎，我突然就想賭一把，之前不敢說的話就這麼說出口了……」

「還好，還好你心裡也是有我的，我賭贏了。現在你是我女朋友了，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煙花，自然是要讓你知道的。」

柳菀凝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阿軒，謝謝你。」

傅凌軒揉了揉柳菀凝的頭：「傻瓜，以後不用跟我說這種話。菀兒，有些話，我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嚇到你。但我想了想，還是想要說出來。」

「什麼話？」柳菀凝問，「你說吧。」

傅凌軒開口道：「我喜歡你，是想要和你攜手白頭，想和你結婚，想和你一起組建家庭的那種喜歡。我想要的，不僅僅是你的現在，還有你的未來。」

「我知道這些話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是不會相信的。我也知道你的戒心比較重，但是菀兒，我對你是認真的。」

「謝謝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讓我有資格可以愛你，照顧你。菀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絕對不會辜負你。」

柳菀凝輕輕點頭：「嗯，我願意相信你。」

「菀兒真好。」傅凌軒緊緊抱住了柳菀凝。

又過了一會，傅凌軒和柳菀凝聽到了很大的倒計時聲音。

「10，9，8……」

「3……」

「菀兒。」傅凌軒又叫了柳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