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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要多少年之後的事情,那裡那麼容易就有五品官。
“行了,先別想五品了,給我去派人辦件事情,狼將說最近有許多人到我家舊宅子去打聽我。這都是些什麼人,他們想幹什麼。還有,別讓人知道我在這裡,我在躲人。”柳木不想和李弼再扯什麼五品,納妾之類的事情。
李弼追問:“你在躲誰?”
“這個先不告訴你。”柳木認為暫時不要把李弼捲進來的好。
可話音沒落,老狼又來了,拿著一份很華麗的請柬:“東宮洗馬派人送了請柬到長安城中將軍的府上,請秦正代為遞送這份請柬。就在聞月閣東樓,請小郎君你赴宴,順便商討香洗之事,以及化解李、羅兩位將軍與小郎君的誤會。”
“臥槽!”柳木當時就開罵了。
心說,自己躲的就是魏徵,結果這位根本就不來找自己,透過翼國公府來送請柬。
而且香洗的事情自己知道,也是自己答應下來的事情,這不去還不行。
“不去。”李弼大喊一聲:“那文奴貨定不安好心。”
老狼卻說道:“怕是不好。他們送來一副上上等馬鞍,一把寶刀給將軍作為賠罪之禮。不去不好,但去的話在下也不認為就那麼簡單。”
“去。”柳木心說既然躲不過,那就無須躲。
柳木又問道:“狼哥,李夫人可是回來了?”
“沒有,聽聞江南大亂平定,李靖將軍押送一干要犯先回長安,短則半月,長則二十天。所以李夫人在長安並沒有回三原,等李靖將軍回來。”
聽老狼這麼一說,柳木拿過請柬開啟。
這是柳木頭一次見到大唐貴族間的請柬,只說要宴請,卻沒有時間。
“沒時間,這是在等你回話。”李弼幫著解釋道。
“下月初十是否可以?”柳木反問。
李弼搖了搖頭:“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這一拖就是二十多天,就算是我心中厭惡那文奴貨,卻也不敢這樣。”
“如果我有合適的理由呢?”柳木再問。
“先說說理由。”李弼這會嚴肅又冷靜,在這個時候,貴族出身的他絕對是一個好參謀。
柳木說道:“二月初二,田裡下種?”
李弼搖了搖頭。
不用說話,柳木也知道這理由顯然不行。
“那麼,我要在二月初九準備納徵之禮。”柳木再問。
李弼想了想:“這個可以,但你能保證,你的主禮比你嫁大娘的嫁妝主禮還驚人。”
“能,我要準備的是一面鏡子作為主禮。”
“鏡子?”李弼大吃一驚。
柳木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鏡子。而且這面鏡子會讓整個長安所有的貴族,眼珠都掉下來。我保證在太極官前一亮相,莫說是全長安,哈哈哈。”柳木狂妄的笑著。
“當真?”李弼還是再確認了一次。
“當真!”柳木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我來替你寫這個回信,就約在二月初十,正好你展禮之後。這一切說的過去,只要不要象上次你搞的那白鳳丹,先在長安城傳點小話。”李弼太喜歡熱鬧了,有機會絕對不放過。
柳木哈哈一笑:“那就傳,我納徵的主禮是一面鏡子。”
“整了。”李弼挽子袖子就拿來紙筆替柳木寫回信,柳木這筆字,太不入流。
處理完這事,柳木又去工坊了,大門緊閉,除了老狼的親信部下之外,任何人都不讓入內。
因為柳木告訴老狼,鏡子是副產品,這是為了製作千里目在試驗材料。
老狼只差給圍牆上架床弩了,所以連李弼都不讓進來。
工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