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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人的詩，和老人的畫，交相輝映。

站在這幅畫前，關明玉被這幅畫的氣魄感染，一種霹靂天下，與日爭輝的感覺油然而生，在這幾十年的前進中，彷彿回到了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時代。

他低下頭，和珞小萌虔誠的行禮，才默默離開。

回到武術館，他說道：“小萌，明天開始，我們去找我們自己的路。我的刀法，你的境界，必須要想辦法提升了。”

珞小萌也被那莊嚴肅穆的畫面感染，她問道：“師傅，可是現在是六月份，我雖然沒了課程，但還有兩科要考試。”

“小萌，我這一次去，是要感受千里江山，為我找到我的刀道做準備。等見了秋蟬過後，我才會帶你去尋找高手，提升武道。你如果忙的話，我就先出發，等你考完試，我再來找你，和你一起去見識這多姿多彩的武道。”

珞小萌詫異的抬起頭，她已經十九歲了，大三隻剩下考試。從和關明玉來到武術館，就基本上沒分開過，就算是春節，也只回去過一次，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她父母來北京陪伴。她讀書的學校也在不遠，偶爾兩天不回武術館也有過，但是關明玉這一走就是個把月，她也從未經歷過。

她咬咬牙道：“師傅，我去申請一下緩考，相信教授會批准的。等下學期開學，我再跟同學一起考，我們這就走。”

“小萌，你不需要遷就我，你要經歷你需要走的路，武道需要的是自我。你好好學，你有你的同學，有你的朋友，有你愛哭愛笑愛鬧的回憶，拿得住方向，才能把握你自己的命運。”

“師傅，你錯了。從你把我帶到北京，我的武術，我的學業，我的生活，都是你在安排。什麼時候學什麼，什麼時候練什麼，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如果說這樣就會失去自我，這更加不可能。你是你，我是我，我跟你學武術，也跟老師學課程，這並沒有什麼。”

“小萌，你不懂。小時候的你心思純淨，容易被外來的事物影響，心如赤子。那時候我教你，是教會你自立，教會你自強、自愛，教你用一顆勇敢的心去面對困難，用熱情的笑去面對生活，用博愛的心去包容你所遇到的一切。你現在很好，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你有了你自己的靈性，現在，是時候由你自己了。”

關明玉伸出手去，準備摸摸珞小萌的腦袋，他突然想起來，珞小萌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兒了，她已經十九歲了。想到這裡，他手一頓，慢慢的收了回來。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珞小萌身子一抖，沉默下來，她的表情認真而專注。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她的眼神滿是倔強：“師傅，我想好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關明玉嘆了口氣：“好吧，那你處理一下事情，我們下週就走。我去跟王叔和劉嬸說說。”

珞小萌嗯了一聲，她低下頭來，拿起手機，沉默的玩起來。

公費旅遊，王叔和劉嬸自然樂意，關明玉見狀，自顧自的回去休息。

第二天，關明玉再次去拜見李老。

再次見到李老，離第一次見已經三年半了，關明玉提著一瓶藥酒，李老頭髮已經花白，但精神狀態很好，關明玉去的時候，他正在軍區外邊的小樹林打拳。

見到關明玉，李老也不停下，他愣了愣神，改變了招式。

李老新打的這趟拳，是形意裡的虎形，他的身子已經不如年輕時候靈活，但一招一式，都像老虎一樣威嚴沉穩。直到這趟拳打完，他才停了下來。

關明玉和李老沒有多說，他只是昨夜有感，心神體會到那個時代的壯闊，才再次來拜見李老，看了老人這趟拳，自然已經夠了。

李老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猛地咳嗽起來。他越咳越厲害，直到彎下腰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