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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奇者追著問:「你怎麼知道?」
「這麼私密的訊息怎麼會被你知道?」
那人洋洋得意:「我就是知道啊。反正她髒的很,高中的時候也沒什麼朋友的。」
孟梚在的廁間始終很安靜,她笑了笑,沒等她自己出聲外邊緊接著便傳來了一道…。
男人聲音!
天啦嚕,女廁傳來男人聲?
這麼刺激。
「你們是哪個公司的,這麼有興致躲在廁所裡聊別人的八卦?不如跟我的律師團聊一聊?」
蕭寧序一身正裝站在門口,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已經讓那群小模特瞠目結舌。
很快其中有人認出了他,互相拉扯著邊道歉邊走人。
這群大佬,她們惹不起。
重新歸於安靜後,孟梚才開鎖走了出來,她沖他眨眨眼,自己則走到洗手池旁洗手,「你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你。」
孟梚垂著頭,幾根頭髮落在她臉側:「我有什麼好不讓人放心的,被換角的人又不是我。」
孟梚洗手洗的很仔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在洗,她足足洗了兩遍後才揚起臉和他對視,面色如常:「這裡太悶了,我出去透口氣。」
二樓陽臺,只有孟梚一個人在。
她其實活得挺自我隨性,不喝酒,可卻會抽菸,就像現在,細細的女士香菸被她捏在嫩白的手指間,沒沾染多少風塵氣,反而活得像幅畫。
她煙抽了少半支,身後便有腳步聲傳來,蕭寧序走過來站在她身邊,安靜陪著她。
孟梚把煙吸了一大口,轉過頭故意噴在他臉上,看他皺著的眉心,她心裡覺得痛快多了。
「薄荷味的,要嗎?」
「我不抽菸。」
「哦。」孟梚吐了吐舌頭,很快把煙熄滅扔掉,「那我也不抽。」
她看著他,露出燦爛微笑。
蕭寧序沒變,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包容。
孟梚知道,只要她喜歡,他就會一直不反抗,他不喜歡煙味,可還是能容忍她抽菸這樣的舉動。
他呀,一直都是實幹派。
不喜歡保證不喜歡說,可對她卻是真的好。
秋天的s市,夜晚涼風陣陣,兩個人默契的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隔了半晌,孟梚才打破了平靜:「剛才她們說的是真的,我確實有一個因為而入獄的父親,他到現在都沒出來,也有一個不學無術,憑著家裡有錢就到處欺負人的哥哥,她們說的是真的,沒撒謊。」
「我知道。」
「可是她們怎麼能就憑報紙上的東西來對一個人定性呢,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做那樣的事情,他只是,有苦衷不能告訴我,他是最好的父親,特別疼我,他把我疼得跟公主一樣。」
孟梚淡淡說著,她迎著風,聲音有些沙啞。
「她們不知道還非要亂說,真的很不好。」
「一看就是很沒家教的樣子。」
孟坤當年作為s市首富,家裡有著一兒一女,湊成了一個好字,可偏偏在她高三那年,爆出了那種醜事,真的很難相信,是她的親人親手舉報的。
一紙訴訟,把他推入了多年的牢獄之災。
孟梚一直都堅信,孟坤是清白的,一個連流浪貓都覺得可憐的男人,一個把全部心力都奉獻給家庭兒女的男人,她不相信會是這樣的人。
可就因為訴訟人是他的妻子,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當庭認了所有罪,接受懲罰。
她開始了最漫長的求學路。
這些年,她從來都沒忘記過。
陳年舊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小梚…。你看看我,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