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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像我媽那樣心細就好了。
突然又想起後來跟常軒峰聯絡他說的話,他說:何肅,你這性子,真不是個東西,一點兒良心都沒有。
我當時看見這句話就笑了:我要不這樣,你也不見得喜歡我。
他沒有理我,復讀以後好像比以前更加努力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過看這意思,還是放不下,想要往我考這學校來考,圖什麼?
我想我得改改這毛病,想一出是一出,除了自己,誰也不放在心裡。
到家裡後,風扇開的很大,我直接把上衣脫了,站在風扇下吹。
何顏從屋裡溜出來,直釘釘的看著我,說:哥你不穿衣服,媽,我哥不穿衣服。
我媽從裡間走出來,笑著遞給聞孟涼一瓶冰水,說“衣服穿上,這像什麼樣子。”
我有點兒不情願地把衣服穿上,屋裡都是自己人,誰沒見過我這樣子?真是麻煩。
家裡弄了西瓜冰凍著,我媽切了幾塊,我狼吞虎嚥就吃完了,吃完了擦嘴,搬了個意義坐在風扇底下。
聞孟涼去幫我媽端菜去了,我媽愈發喜歡他,覺得他乖巧懂事,對他的身世也有點兒一知半解,心裡疼愛憐惜,我父母都是心軟善良的人,怎麼就生出我這麼個貨。
小浣熊:到家了嗎?熱不熱?我聽說你們那兒很熱?
不要說話:熱死了,操,要冒煙了。
他發了一個笑臉,又發了個西瓜的表情。
不要說話:老婆。
對方沒有回答,興許是不願意也不知道是害羞了,我笑起來,看著聞孟涼端著一盤菜走出來,細白的手指修長,很穩。
我走過去,把菜從他手裡接過來,順勢碰了一下他的指尖。
他抬頭看我一眼,又看看在看電視的何顏,飛快地望向廚房,看我嗎還在忙,就湊上來吻住我的嘴角,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我心中騰的就升起了一把火,直接就想拉著他問時陽是誰,問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都在做什麼,問他哪兒來那麼多錢。
但是我什麼也沒問,時機不和,什麼都不和。
我不想。
吃過飯之後,他就走了,我媽本來想留他在這兒睡,我隨口說了一句:太熱了。
他笑著跟我媽擺擺手,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讓我媽看,我也沒看到寫的什麼,我媽就笑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把他送了出去。
何顏抱著他的腿不讓他走,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快要化掉的西瓜糖,遞給聞孟涼,說“給你吃,哥哥,給你吃。”
聽起來就跟我給的似的,這麼大個人了,都快上一年級了,說話表達還這麼不清楚。
聞孟涼走了以後,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媽在我回來之前換上了新的電扇,風吹起來很大,比以前那個小風扇好很多。
我拿出手機,剛剛小浣熊回了一條訊息:老公。
後邊是害羞的表情。
我笑起來,半靠在床上:熱不,讓老公幫你把衣服脫了?
小浣熊:o(╯□╰)o,我們這裡不熱。
不要說話:那老婆幫我把衣服脫了,你看,老公都熱的出汗了。
我給自己的胳膊照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發完以後靠在床上冰涼涼地吸氣,頭腦中怔怔地難受。
小浣熊:^(oo)^,老公好帥。
不要說話:嗯。
聊了一會兒,他突然問我:老公,嗯,你有沒有做過?
我笑了,手指飛快地摁鍵:初三,你呢?
他半晌沒有說話,我把手機扔在床頭,抽了一本書看,角落裡的螞蟻一閃而過,我伸出手指頭把它捻死了。
不要說話:怎麼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