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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車回到c市,把大大小小東西整理完,她們兩個洗了個澡已經到了夜裡,易辰曉用著現成的食材做了些容易消化的食物給她們壓壓驚,吃完了飯,蘇瑾瑄仔細的給她講了講今天的事,結果果然是電瓶車亂插車道,撞了豪車,嚇白了臉。
易辰曉義憤填膺的拍案而起,正想罵著,忽撇到肖露縮在沙發一角低著頭,不言不語的吃著巧克力,臉上眼淚滴答滴答的掉落著,可憐的就像是被無情丈夫拋棄的糟糠之妻,還是自暴自棄的無聲悲涼的那種,馬上閉了嘴,又坐回蘇瑾瑄身邊,頗有興災樂的味道,悄悄道:“她真命天子是尋不著她這顆滄海遺珠了。”
蘇瑾瑄嗔怪的看她一眼,憂心的看肖露:“我去看看她。”起身到坐在肖露身邊,遞給她紙巾:“要不,我們再給他打個電話。”
“不!”肖露岔然哭泣:“誰稀罕他個破簍子,老孃要甩了他!”馬上狠狠咬下一大塊巧克力,胡亂嚼兩下,囫圇吞下,連易辰曉看了都覺得喉嚨膩的慌!
蘇瑾瑄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對絕望的人來說,勸的再多不如她自己看透。
易辰曉愛莫能助對她聳聳肩,忽地,門鈴急促的響了起來,她恰巧捕捉到肖露眼神發出神異光彩,她跑著小步過去看門。
是個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陌生男人。
“露露,在,在嗎?”他累的話不成句。
易辰曉心下明瞭,長得不是很俊,帶個銀絲眼鏡,文質彬彬肖氏真命天子。
她還沒來的及給他們黑燈瞎火的愛情的讓出道路,後面一個大力衝了過來,易辰曉被撞的東倒西歪,眼睜睜孱弱教師被兇狠的撲到在地,還被懷中女人拼命的死捶著,還差點被捶的口吐白沫,一命嗚呼。
不禁不勝唏噓一把,人生真是處處是坑,為你挖坑的說不定還是那個愛你愛到錘死你的女人。
兩人別出心裁的表演完打情罵俏,肖露乖順的像只貓,和她們說了兩句,就紅著臉跟著男友走了。
“我們進去吧。”蘇瑾瑄挽住她的手臂,易辰曉歪著腦袋,蘇瑾瑄捏了捏她耳垂:“就算我讓你走,你今晚也會耍渾的留下對嗎?”
嘿嘿,真是說到心坎裡去了,拼命的點了點頭。白天嚇死她了,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守著。
蘇瑾瑄好笑颳了刮她的鼻子,進到房裡,很快給她拿了件新睡衣,推著她去洗澡,易辰曉和她鬧了一會兒,才意猶未盡的躺在舒適的溫水之中。
白霧氤氳,溫度適宜,易辰曉愜意十足的躺在浴缸裡,溫熱的湯水放鬆緊張不息的肌肉,易辰曉不由自主的發出舒服的一聲長嘆。
“這次,還會放開了嗎?”
“不放,再也不放了。”
簡答溫情話熨暖的心,易辰曉抑制不住熱切的心裡喜悅,身子歡快滑進浴缸咕嚕嚕的吹去無數個小泡沫,又一口氣湧了上來。
恩,不會再放開了。一旦失去就是徹底失去了。
若不是經此一役,她不會有此覺悟。
美好的初戀不能斷的乾乾淨淨,那麼讓它長長久久。
剩下只有姐和司姨了。
比起比長征兩萬五千裡的還艱難的司姨,姐倒是小菜一碟。
事急從緩,慢慢克服。
嘴角和眼角的淤青因為泡了熱水有些澀澀漲漲的疼,伸手一摸···梓玥。
心中某一角有些異樣微動,酸酸暖暖的,說不清是什麼感觸,歉意和愧疚,還有零星不捨?
不知道···糅雜在一起,難以言明。
穿好睡衣,吹乾頭髮,自然而然去了瑾瑄的房間。蘇瑾瑄也沐浴完坐在床頭開著電腦,手指不斷的敲打鍵盤。
易辰曉湊過腦袋去看:“需要把工作帶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