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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強子和樊偉和我想的一樣,要不然強子也不會在看到男孩的一剎那就立即將手中的槍對準這個男孩。
&ldo;現在該怎麼辦?&rdo;樊偉倒吸一口涼氣,憂心忡忡的問道,看來膽大包天的樊偉對眼前的這個男孩也是非常的忌憚。
&ldo;別急,我們慢慢往後退,看看情況,如果不出我所料,這個血嬰大概不會做出傷害我們的事情,如果他想偷襲我們,剛剛他在樹杈上,沒有被我們發現的時候,正是偷襲的最佳時機,而他沒有這麼做,看來對我們四人並沒有惡意。&rdo;強子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說道。
婉兒秀眉微蹙,已經從剛才的失神中恢復過來,疑惑道:&ldo;既然你知道他不會傷害我們,為什麼還要拿槍對著它?&rdo;
強子白了婉兒一眼,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婉兒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明顯是在和強子抬槓。
腳下的山路極為濕滑,我們四人深一腳,淺一腳的慢慢向後退去,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樹杈上的小男孩,我不懂強子說的血嬰是什麼意思,但並沒有追問,在現在這個緊要關頭,如果問強子這樣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那真的和白痴沒什麼區別。
然而出乎我們意料的是,當我們向後退的時候,樹杈上的小男孩竟然也動了。
只見它光著屁股,動作有點滑稽,緩緩的順著樹杆滑了下來,緊接著,步履蹣跚的向著我們撤退的方向一搖一晃的走過來。
我的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一絲不好的預感瀰漫在心頭。而其他人也一樣,不明白這個血嬰到底想做什麼。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未知的就是神奇的,然而能夠超越神奇,這本身已經代表的是一種奇蹟。我不明白強子和樊偉內心的感受,但我的心跳速度開始加快,在一切未知的事物面前,我們顯的極為渺小,極為脆弱,一個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但在這些未知事物的面前,隱藏的卻是人類本能的一顆好奇心。
正是因為有了好奇心,才有了探險,才有了科研,才有了我們這些盜墓人,或者稱之為地鼠更為合適。只是大多數的好奇心能夠見得了光,而我們這些人則屬於見不得光的那一類,註定一輩子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地方,我們這些人雖然見不得光,但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和現在的某些人物相比,我們坑害的是死人,而他們坑害的是活人,或者說的在嚴重一些,他們才是真正吃人都不吐骨頭的主。
一進四退,這個場面看起來有點怪異,我想笑,但是沒有笑出來(當然是苦笑)。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婉兒,發現她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好像眼前的事情和她無關一樣,甚是悠然,我不由的搖了搖頭,隨後將目光看向樊偉和強子。
樊偉和強子臉上的表情只能用豐富這兩個字來形容,一人手提洛陽鏟,一人手握槍械,嚴陣以待。
我將目光再次看向對面的血嬰,只見它根本無視我們的防禦,向著我們直逼而來,我們在退,而血嬰在進,加上我們心裡的緊張,導致我們後退的速度很慢,而血嬰的速度則比我們快上一倍不止。
我在心裡默默計算著血嬰和我們的距離,十米,六米,三米,就在這個時候,血嬰動了,它幼小的身軀如同敏捷的靈猴一般,在離我們還有三米的距離時,突然發難,只見它借勢一躍,雙手抓向傍邊的一棵樹木的樹杆,然後借著樹杆搖擺的幅度,縱身一跳,如一顆人形炸彈一般,向著我們護在身後的婉兒躍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我們根本沒有絲毫反應的時間。
婉兒一陣失神,沒有想到,這個血嬰竟然出手的目標會是她,就連我也不例外。
幾乎是在一瞬間,我,樊偉,強子同時喊道:&ldo;小心。&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