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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桔梗冷漠臉,秦一路冷漠臉,阮寶冷漠臉。
宋辭冷漠臉:“拖走!”
秦一路一手抱起秦大寶,一手摟住白清淺,拖走!
白清淺叫喚:“誒誒誒,幹什麼拉我,桔梗還沒和未來丈母孃交流感情呢,鬆手鬆手!”
秦家一家四口剛出房門,宋辭就一腳把房門踢上了,直接上鎖,把鬼哭狼嚎聲隔絕在外。
宋辭坐到床邊,把阮寶放在一邊,叮囑阮江西:“以後離那家人遠點。”停頓了一下,又補充,“寶寶也離他們遠點。”
阮江西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了:“她很可愛啊,我喜歡她。”白清淺的性子雖然脫線了點,但阮江西還是十分喜歡她的坦率活潑。
只是這話宋辭聽起來就不是滋味了,臉一黑,一口咬在阮江西臉上:“你只能喜歡我。”
阮江西笑而不語。
宋辭又親了親被他咬過的地方,扶著阮江西躺下,然後把阮寶放在另一邊睡覺,隨口說道:“白清淺出身邊城白家。”
阮江西有些驚訝,之前聽顧輝宏說起過邊城白家,北邊黑道十分,白家獨佔九分,比之南邊顧家,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不想白清淺這樣的性子,竟出身於黑道世家,想來是白家將她護得太好了。
“白正覃只得白清淺一女,她魄力不夠,不適合掌家,若秦一路不替她女承父業,將來必定就是秦桔梗接手白家。”說到此處,宋辭表示,“若我有女兒,肯定不把女兒嫁進白家。”
“為什麼?”阮江西倒覺得秦桔梗生得漂亮,不哭不鬧,比一般的孩子內斂很多。
宋辭義正言辭:“我怎麼能讓我女兒待在流氓窩。”
秦桔梗想來是很有可能接手白家,阮江西覺得宋辭有點偏見:“宋辭,我也是在流氓窩裡長大的。”
白家能養出白清淺這樣的繼承人,想必與顧家一般,即便在刀口上舔血,也不是成日打打殺殺的人家。
宋辭知道她所想,搖搖頭:“白家不比顧家,雖然明面上也是正經商人,但白正覃什麼都碰,三代都不可能漂得白。”
顧家雖然也涉及很多產業,但從來不碰軍火和毒品,難怪白正覃能在短短几十年稱霸一方,阮江西失笑:“白清淺實在不像白家的女兒。”
宋辭頗為贊同:“白正覃能養出白清淺這樣的女兒,也是能耐了。”
想到方才定的娃娃親,阮江西笑著看宋辭,突然說道:“宋辭,我們也要個女兒吧。”
宋辭想了想,有點為難,吻了吻阮江西嘴角:“你月子還沒坐完,乖,再忍忍。”
“……”阮江西愣了好久,才紅著臉辯解,“我不是那個意思。”
宋辭不理會她是不是那個意思,反正他是。女兒不要,過程可以有。
宋辭捧著她的臉,吻得很深。
正親暱著,阮寶哇的一聲就哭了,不知道是餓了還是尿褲子了,總之哭得驚天動地,心疼壞了阮江西,一把推開宋辭就去哄孩子。
宋辭臉黑如鍋底,對阮寶是兒子不是女兒這個事實越發耿耿於懷,覺得唐易說得對,兒子都是上輩子的情敵,女兒才是情人。
因為是早產,阮寶生下來很小,一個禮拜後才會睜開眼四處瞧,兩週的時候,就會對著醫院裡的護士揮舞著小拳頭,長得越發粉粉嫩嫩的,惹得醫院一干護士與女醫生心都萌化了,逮到時間就去育嬰室裡圍觀漂亮的小宋少。
誒,這才多大,禍國殃民的氣質就展露無遺了,尤其是眼睛,生得像極了宋辭,烏黑亮麗得像黑寶石,不像他父親那樣冷冰冰的,而是那種小鹿般靈動精緻,十分惹人喜愛。
宋應容說,阮寶這眼睛一睜,就是個美人胚子,長大了指不準是個女人公害,宋辭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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