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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無意道：&ldo;聽說狼山上有四個大頭目，卜戰和君子狼就是其中兩個？&rdo;

老婆婆點點頭，道：&ldo;可是他們對自己的兒女卻連一點法子都沒有。&rdo;

常無意道：&ldo;除了卜戰和君子狼外，還有兩個頭目是誰？&rdo;

老婆婆道：&ldo;一個叫柳金蓮，是頭母狼。只可惜她的三寸金蓮是橫量的。&rdo;

常無意道：&ldo;柳金蓮就是柳大腳？&rdo;

老婆婆眯著眼笑道：&ldo;這頭母狼又淫又兇，最恨別人叫她大腳，她若知道你殺她的老公，說不定會拿你來代替，那你就趕快死了算了！&rdo;

常無意在喝酒，用酒瓶擋住了臉。

他的面色已變了。

他很不喜歡聽這種玩笑。

老婆婆道：&ldo;還有一個叫法師，是個和尚，不念經也不吃素的和尚。&rdo;

常無意道：&ldo;他吃什麼？&rdo;

老婆婆道：&ldo;只吃人肉‐‐新鮮的人肉。&rdo;

一瓶酒已經快喝光了，老婆婆的眼睛已經眯了起來，好象隨時都可能睡著。

常無意趕緊又問道；&l;據說他們四個還不算真的是狼山上的首腦。&rdo;

老婆婆道：&ldo;囑。&rdo;

常無意道：&ldo;真正的首腦是誰？&rdo;

老婆婆道：&ldo;你不必問。&rdo;

常無意道：&ldo;為什麼？&rdo;

老婆婆道：&ldo;因為你看不到他的．連狼山上的人都很難看到他。&rdo;

常無意道：&ldo;他從來不自己出手？&rdo;

老婆婆道：&ldo;你最好不要希望他自己出手。&rdo;

常無意還是忍不住要問：&ldo;為什麼？&rdo;

老婆婆道：&ldo;因為他只要一出手，你就死定了。&rdo;

常無意又用酒瓶擋住了臉。

老婆婆道：&ldo;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不服氣，我也知道你的武功很不錯，可是跟朱五太爺比起來，你還差得太遠。&rdo;

她嘆了口氣，道：&ldo;連我跟他比起來都差得遠，否則我又何必在這裡受苦？&rdo;

她到這裡來，就是等著殺未五？

常無意沒有問。

他一向不喜歡探聽別人的秘密。

老婆婆又道：&ldo;他不但是狼山上的王，只要他高興，隨便到什麼地方都可以稱王。當今江湖中的高手們，幾乎已沒有一個人的武功能比得上他。&rdo;

她的口氣中並沒有憤恨和怨毒，反而好象充滿了仰慕。

她又開始喝酒，一日就把剩下來的酒全都喝光，眼睛裡總算又有了點光。

常無意的酒瓶也空了。

老婆婆看著他，忽然道：&ldo;你為什麼不問我跟朱五究竟是什麼關係？&rdo;

常無意道：&ldo;因為我並不想知道。&rdo;

老婆婆道：&ldo;真的不想？&rdo;

常無意道：&ldo;別人的秘密，我為什麼要知道？&rdo;

老婆婆又瞥著他看了半天，輕輕嘆了口氣，道：&ldo;你是個好孩子，我喜歡你。&rdo;

她忽然從身上拿出枚東西塞在常無意手裡，道：&ldo;這個給你，你一定有用的。&rdo;

她拿出的是個已被磨光了的銅錢，上面卻有道刀痕。

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