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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樂聲仍在繼續。

小馬放鬆了緊握的拳頭，才發現掌心已經被冷汗濕透。

藍蘭長長吐出口氣。

不管怎麼樣，這艱苦兇險的一夜．看來總算已過去。

常無意臉上雖然還是全無表情，收縮的瞳孔卻已漸漸擴張。

他終於轉回身，才發現珍珠姐妹一雙發亮的眼睛正望著他。

她們蒙面的黑紗早巳失落。

她們臉上的傷雖然還沒有好，可是這雙美麗的眼睛裡，卻充滿了柔情和感激。

兩上人忽然衝上去，一邊一個抱住了常無意，在他臉上親了親。

曾珍道：&ldo;原來你不是壞人。&rdo;

曾珠道：&ldo;你也不是木頭人。&rdo;

常無意臉上終於有了表情，誰也說不出那是種什麼樣的表情。

小馬笑了。

藍蘭也笑了。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眼波中充滿了柔情蜜意。

生命畢竟是可貴的。

人生中畢竟還是有許多溫情和歡愉。

小馬道：&ldo;他的臉雖冷，一顆心卻是熱的。&rdo;

藍蘭看著他，眼波更柔，道：&ldo;你好象也跟他差不多。&rdo;

常無意忽然冷冷道：&ldo;既然大家都還沒有死，腿也沒有斷，為什麼不往前走？&rdo;

曾珍嫣然道：&ldo;現在他無論多麼兇，我都不怕了。&rdo;

曾珠道：&ldo;因為現在我們已知道，他那副兇樣子，只不過故意裝出來給別人看的。&rdo;

她們雖然將聲音壓得很低，卻又故意要讓常無意能聽得見。

等常無意聽見時，她們早已溜得遠遠的。小馬大笑，抬起了轎子，剛抬起轎子，笑聲突然停頓。他忽然發現黑暗中有三雙眼睛在瞪著他。三雙狼一般鋒利的眼睛，眼睛裡彷彿還帶種奇異的慾望。

標題 舊雨樓&iddot;古龍《七種武器系列&iddot;拳頭》‐‐惡　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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