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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道：&ldo;所以你還有條件。&rdo;

常無意道：&ldo;不是條件，是規則，大家都遵守的規則。&rdo;

大家都在聽著。

常無意道：&ldo;從現在開始，男人不能碰女人．也不能醒酒。&rdo;

他的目光快如刀：&ldo;若有人犯了這條規則，無論他是誰，我都會光剝他的皮。&rdo;

(三)

狼山的山勢並不兇險，兇險的是山上的人。

可是山上好象連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至少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看見過一個人。

現在已近黃昏。

夕陽滿山，山色艷麗如圖畫。

常無意在一塊平臺般的岩石上停了下來，道：&ldo;我們歇在這裡。&rdo;

立刻就有人問：&ldo;現在就歇下不嫌太早？&rdo;

問話的是香香。

直到現在，山勢還很平坦，所以她們還騎在驢子上。

她的風姿優美而高貴，張聾子的眼睛很少離開過她。

常無意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也沒有回答她的話。

張聾子道：&ldo;現在已不算早。&rdo;

香香道：&ldo;可是現在天還沒有黑。&rdo;

張聾子道：&ldo;天黑了，我們反而要趕路了。&rdo;

香香道：&ldo;為什麼要在天黑的時候趕路？&rdo;

張聾子道：&ldo;因為天黑的時候比較容易找到掩護．而且這山上的夜狼們也遠比別的狼容易對付些．何況……&rdo;

常無意突然打斷了他的話，道：&ldo;她是你的女人？&rdo;

張聾子很想點頭，卻能只搖頭。

常無意就到了香香的面前，輕飄飄一掌拍在她騎的驢子頭上。

驢子倒了下去。

總算她反應還快，總算站住了腳，可是她也閉上了嘴。

小馬笑了。

常無意霍然回頭，瞥著他．道：&ldo;你在笑？&rdo;

小馬本來就在笑，現在還在笑。

常無意道：&ldo;你在笑誰？&rdo;

小馬道：&ldo;笑你。&rdo;

常無意沉下了臉，道：&ldo;我很可笑？&rdo;

小馬道：&ldo;一個人若總喜歡做些可笑的事，無論他是誰，都很可笑。。

他不等常無意開口，很快的接著又道：&ldo;想不讓天下雨，不讓人拉屎，都是很可笑的事。想不讓女孩子們說話也一樣。&rdo;

常無意在瞧著他，瞳孔在收縮。

小馬還在笑道：&ldo;聽說驢皮也可賣點錢的，你為什麼不去剝下它的皮？&rdo;

常無意走過去．對著他走過去。

小馬還站在那裡，既沒有進，也沒有退。

突聽張聾子輕呼：&ldo;狼人來了。&rdo;

狼人終於來了。來了三個人。看來就象是個古洪荒時的野人，遠遠地站在岩石七八丈外的一棵大樹下。

張聾子聲音壓得更低：&ldo;這一定是吃人狼。&rdo;

香香道：&ldo;他…他們真的吃人？&rdo;

她的聲音發抖，她怕得要命，怕這些吃人的狼人，也怕常無意。

但是她仍然忍不住要問。

一一想要女孩子們不說話．實在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張聾子道：&ldo;他們不一定真的會吃人，至少他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