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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兩下袖子沒甩開,傅傾饒冷笑,「到底是誰沒好好說話?」
「你我之間情分已定,那般說話不是很正常麼?若不然,我滿腔的話與誰去說?隨便拉個女的講那些,估計你更要惱了。」
段溪橋見傅傾饒臉色微變,生怕她又要跑。忙暗中使力,將手抓得更緊了些。
誰知傅傾饒偏頭想了片刻,竟是頷首說道:「也對。你還是對我說罷。」語畢,竟是收攏裙衫,挨著他方才坐的地方靠著樹坐下了。
這驚喜來得太過突然,段溪橋欣喜之下,竟是不知該做什麼好。鬆開手,怔愣愣地看著她,居然半個字也說不出了。
傅傾饒等了半天見他只是看她,並無什麼說的話,便又起身,準備拍拍塵土走人。哪知她剛剛站起身來,就被他大力按了回去。
甫一坐定,旁邊那人就捱了過來。
傅傾饒嫌兩人離得太近,下意識就往旁邊挪了挪。誰知新地方還沒坐熱,就被人一把摟了回去。
她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
段溪橋感受到她的緊張,知道她是不習慣和男子捱得那麼近,頓時又好笑又欣喜。微微靠近她頸側,在那細滑的面板處輕吹了幾口氣,眼看她脖頸和耳朵臉頰盡皆紅了起來,他忍不住低低笑了。
「你看你,羞成這個樣子,可怎麼嫁人。」
他聲音黯啞呼吸急促,傅傾饒雖沒經過人事,可跟男人們共事多年,葷段子沒少聽。此刻見他這模樣,又聽他提到『嫁人』二字,她心中有數,知曉他心中所想,於是更加慌亂,拼了死命去推她。
可段溪橋好不容易佳人在懷,又怎會讓她得手?
兩三下單手握住她的雙手,他俯身在她頸側,一點一點輕輕吮吸,「怕什麼,又不會現在就吃了你。真當我是餓狼附身了?」
他正人君子般地說完這番話,自己卻忍耐不住了,側過臉望著她的唇,緩緩靠近,想要吻過去……
「呱」地一聲鳥鳴突然響起。撲稜稜一陣聲響過後,幾隻烏鴉飛離了二人倚靠著的桃樹,飛往天邊。
傅傾饒猛地推開段溪橋。段溪橋無奈地扶額嘆息,喃喃道:「難怪旁人都說這鳥晦氣。果不其然。」
不動聲色又後退了幾步,再遠離他一些,傅傾饒笑道:「我倒是覺得它們極其通靈性,知曉我有難了,趕緊出手相助。」
她聲音嬌柔中帶了點沙啞,全然不似平日裡那般清朗。一句說完,她自己先愣了。
段溪橋呆了呆。反應過來後,忽地躍起,湊到她的身邊。
傅傾饒轉身就逃。剛跑沒兩步,被他攔腰抱住。
「方才我那樣親你,你也是歡喜的對不對?你總是那麼害羞,不肯承認又不肯放鬆,我往後可怎麼辦!」
段溪橋壓低聲音急急說完,再也忍耐不得,扳過她的身子,死死盯著她殷紅的唇目不轉睛地看著。須臾過後,他猛地用力,一手擒住她的下巴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對準肖想了許久的地方吻了下去。
溫熱的男子氣息,以極其霸道極其不容置疑的氣勢洶湧襲來,擾亂了她的思維,擾亂了她的心。
傅傾饒雖不抗拒他的親近,卻害怕他的親近。她想要退縮,無奈被他禁錮在懷抱之中,無法後退。
段溪橋時而輕點時而用力吮吸不斷索取,傅傾饒不敢睜眼,只得無言地默默承受。頭腦開始昏沉,呼吸漸漸困難。
只差一步就要窒息了。
她無助至極,不由自主張開口,想要大口呼吸。誰知唇齒剛剛放鬆,段溪橋便瞅準時機長驅直入。
男子的氣息瞬間席捲了她。
他的唇舌在她口中肆虐,引得她身體一陣陣酥麻。無數次想要反抗,最終卻沒能做到,反而一點點軟了身子,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