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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宗縱然不滿傅修懷的自作主張,但是總會是願意傅修懷後繼有人,更何況成親禮上打斷別人是一件非常無德之事,手中柺杖一敲,怒道:「傅文嬰!你在說什麼!」
傅文嬰臉上露出不可置信受傷的表情,藺慎說的果然沒錯,一個成親禮上,她不過是說了一句不行,就被疼愛她的父親母親斥責,就連祖父,也生了氣,果然不能讓藺謹寶進門,她若是進了門,自己在傅家還有什麼地位!
傅修懷眸色冷了下來,如同冰雪,唇瓣卻輕輕往上勾了幾分,輕笑道:「文嬰,乖,別鬧,今天是哥哥的大喜之日。」
聲音溫柔的就像哄著不聽話的孩子。
他眉眼的冷色漸去,浮上一層春水般的溫柔,「不過是哥哥沒給你買喜歡的東西,就如此鬧哥哥的成親禮,哥哥以後買給你就是了。」
他是第一次對傅文嬰這麼溫柔的說話,傅文嬰險些沉溺在他縱容的眼神裡,彷彿真的只是因為他沒給自己買喜歡的東西,自己就任性蠻不講理。
但是傅文嬰很快清醒過來,她心裡明白,這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為了穩住自己,傅文嬰咬了咬唇瓣,眼淚掉了下來,一臉委屈卻正義凜然道:「大哥,雖然你威脅我,但是我不能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理。」
不能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理?
周圍圍觀的人頓時感覺森森的陰謀。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能坐視不理?兄長大婚當日妹妹一臉隱情為何故?
更何況傅大人成親匆忙,此前從未有訊息透露,新娘身世如何也不清楚,難不成這裡面真的有說不得的秘密??
傅修懷嘆了嘆氣,無奈道:「來人,將文嬰帶下去,文嬰生了病,神志不清才會這麼說。」
有僕人上來就要拉傅文嬰,傅文嬰卻是大聲道:「大哥!你不要執迷不悟了!藺姑娘根本不想嫁給你!你把她從藺慎那裡擄走!還給藺姑娘下了藥!你何苦這麼做!」
傅文嬰話落,滿座皆驚,將目光紛紛放在傅修懷和他身旁一動也不動的新娘身上。
「怎麼回事?她說的是真的嗎?」
「傅大人強搶民女??」
「搶的還是藺大人最疼愛的妹妹藺謹寶?」
「傅大人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
「如果真是如此……」
「人不可貌相啊~」
……
傅修懷薄唇輕呡,臉上的溫和之色退去,帶著失望的冷然,輕描淡寫道:「文嬰,你別太過分了。」
傅文嬰固執道:「我沒說錯!!大哥幾天前將一個女子帶進扶風樓!並且不讓任何人前去看望!我不過因為一時好奇想去看看未來的嫂嫂是什麼樣的,就被兄長打了一巴掌!祖父要去見她兄長也不允許!也不讓她從扶風樓裡出來!還派人把守扶風樓!這不是囚禁是什麼!從頭到尾,我和父親母親還有祖父以及二哥!都沒有見過她長什麼樣子!」
「我都說了,她不喜和別人接近。」傅修懷將太史淼摟入懷中,像是寶貝一樣溫柔對之說道。
「呵,那不過是大哥的藉口罷了!不妨大哥掀下這位姑娘的蓋頭,看看是不是藺姑娘?」
傅修懷皺眉,「成親禮上新娘不得揭開蓋頭,文嬰,你就算不喜歡你嫂嫂,也不能這樣壞她的名聲。」
傅文嬰心知說不過兄長,轉頭看向自己的父母以及祖父,「祖父!父親母親!文嬰確定蓋頭下的是藺姑娘!你們若是信文嬰,就讓大哥親自揭下藺姑娘的頭蓋!如果今天他們真的成了親,大哥擄走藺姑娘是違反東莞律法的!」
傅成宗和傅父傅母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擄走藺慎的妹妹,要知道藺慎是內閣次輔,位高權重,真要是這樣,那傅家真是惹上了大麻煩,他抬頭正打算詢問藺慎是否如此,卻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