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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淼抬頭對他笑了笑,他也輕輕勾起唇瓣,回了太史淼一個溫和的笑容,袖子裡的手沾滿了塵土,他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枚玉佩,那是他挖回來的,少年時被一個姑娘偷走的玉佩。
不久後羅洛也辭了官,卷著自己的銀子,帶著自己的書童大江南北的跑,而藺魚輕那份屬於少女純真的心意,到底還是沒能得到羅洛的心喜。
……
衛潛為帝後,勤政愛民,頗得民心,他立已逝的太史皇后為太后,本以為衛潛即位自己就會是太后的李太妃自然十分不甘心,令人到處宣揚太史皇后的惡毒,想以民意逼迫衛潛立自己為太后,結果派出去的人全部被衛潛割了舌頭,斷了四肢做成人彘送到李太妃面前,李太妃嚇得大病一場,果然安分,再不提及此事。
太史淼時常寫一封書信寄回京都。
每每這個時候,小四兒就會看到衛潛露出難得笑意,一封信,總是要被他來回看個十幾遍,貼身帶著,就怕被人偷了一樣。
小四兒知道衛潛身體並不好。
小時候李太妃的□□虐待讓他的身子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創傷,藥石無醫,即位後為了得到太史皇后的稱讚,又將自己的身體不當一回事,一天常常只睡得上兩三個時辰,也不接受御醫的治療,身體一日比一日差。
「小四兒。」
衛潛喚他,小四兒嗯了一聲。
「母妃說南都那邊的迎陽花開了,很好看。」
「我想去看看,如果我沒有回來,遺囑就是把皇位留給五哥。」
沉默許久,小四兒說了一聲諾。
第二天衛潛將朝政交由五皇子打理,便離開了京都。
十日後到了南都。
太史淼還不知道衛潛要過來,她正心虛的站在藺慎面前,藺慎手裡翻著一本春宮圖。
看完後淡淡瞟了一眼太史淼。
太史淼移開目光。
「好看嗎?」藺慎問她。
太史淼說:「好看。」
「哪裡好看。」
「姿勢新穎,畫得傳神。」
藺慎:「……」
他忽然用那本春宮圖遮住半邊臉,戲謔道:「淼淼,你看了那麼多春宮圖,可是那晚上你還是很羞澀啊,一直在說不要不要。」
太史淼睜大了眼睛,臉色一瞬間紅了起來,拿起旁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藺慎你變態啊!」
藺慎閃躲開,一臉正色說:「這本春宮圖我就先沒收了,春宮圖有什麼好看的,你要哪種姿勢,我們都可以做。」
太史淼兩隻寬袖捂著臉,羞得不敢見人,「你還我穩重沉穩的哥哥來。」
藺慎眨了一下眼睛,「我說的是實話啊,淼淼。」
見太史淼連脖子都紅了,他嘆氣,將太史淼攬入懷中,無奈道:「好了,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把袖子放下來?」
太史淼不放。
藺慎皺眉,「真不放?」
太史淼嗯了一聲。
藺慎伸手就撓她的肚子,「嗯?放不放?放不放?」
「不放!藺慎你好煩啊!把你手移開,哈哈……藺慎!我真要生氣了!哈哈……我放我放就是了!不要撓啦!」
藺慎送開手,太史淼放下眼睛,一雙眼睛水潤水潤的,眼淚花在裡面打轉。
「你好過分。」
藺慎說:「那我肚子給你撓就好了。」
「你說的。」
「我說的。」
半柱香的時候,藺慎紋絲不動,太史淼手都酸了,她意識到藺慎可能和自己不同,收回手氣惱道:「你都不癢的。」
藺慎笑。
他正起身準備去給太史淼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