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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意態疏離,心中不由略感不快,她這番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只是謹遵師命而已,至於忠義盟的處境,本是與她無半點干係的。
但左語松一向城府極深,臉上沒有露出絲毫不悅之色,反而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道:“外面寒冷,不如我們進去說話吧。”
眾人紛紛進了大堂,坐定之後,左語松嘆了口氣,道:“說來慚愧,我與水女俠同是去救人,水女俠將陳舵主安然救回,而我卻只帶回了商舵主的屍身,並且與商舵主同行的韓舵主,至今仍是下落不明!”
“這卻是為何?莫非這位韓舵主被人擄走了?”水心英奇道。
左語松搖頭道:“是否已被擄走尚未確定。左某趕到時只看到了商舵主無頭的屍身,他的屬下也僅有數人活了下來。據他們說,那偷襲的賊人也是隻有一人,而且一樣是猝起發難,只兩個照面便斬了商舵主的頭顱,而同時受到攻擊的韓舵主見情況不妙,馬上帶著他的屬下向另一個方向逃走了。那賊人並未馬上去追趕韓舵主,而是又殺了不少商舵主的屬下,這才提著商舵主的頭,向韓舵主逃走的方向追去了。”
“那些倖存下來的商舵主的屬下,能否說出偷襲者的來歷?”
左語松再次搖頭道:“他們自身功夫淺陋,只能看出那賊人的劍法凌厲怪異,根本看不出是出自何門何派。看來,想從這些偷襲者的身手上查出他們的來歷已是無望,也許應該從他們的動機上推測一番,或可還能發現些眉目。”
“嗯。”水心英輕輕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左語松又接著道:“如今盟中已有五位舵主分別遇襲,可見對方是早有預謀,在各路同時動手。由此可以確定,他們應是衝著整個忠義盟來的,而不是因為與某位舵主的私人恩怨。如今江湖各大門派之中,有實力挑戰忠義盟的本就屈指可數,而就只這幾個屈指可數的門派而言,也都未曾與忠義盟結過怨。
仔細想來,與忠義盟結怨最深的,當數隱族之人。但經過這些年忠義盟的不斷清除,至今仍僥倖藏匿在大裕境內的隱族人,應該已為數寥寥。而且,忠義盟的耳目遍佈江湖,從未發現過這些隱族人有何秘密組織,若說他們竟能同時出動如許多的高手襲擊忠義盟的舵主,實是有些匪夷所思。故而左某思來想去,一時間著實想不出對方究竟會是何等身份來歷,卻不知水女俠對此可有何高見?”
一臉平靜地坐在那裡聽左語松翻來覆去地說了半天廢話,水心英早就看出他已失了方寸,不由暗自高興,嘴裡卻是不痛不癢地道:“左副盟主不必心急,想這江湖之大,能人輩出,也許便有忠義盟未曾察覺到的某個組織在暗中策劃了此事。左副盟主可多派些人手去出事地點搜尋線索,同時命人去附近細細訪查,或許會有所發現”
陳應誠卻忍不住在一旁插言道:“水女俠,方才我無意間聽到你同洛兒姑娘的對話,那偷襲我的賊人似乎是個北人,不是嗎?”
一直在一旁支著耳朵探聽的水泠洛忙點頭道:“是啊!是啊!那人使的就是擒雕手,一定是個北人!”
左語松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慮,看著水心英,沒有說話。
水心英瞥了不聽話的洛兒一眼,冷淡地道:“那人所使的雖是北人的擒雕手,但也不能以此判定他就是個北人。再者說,即便他真是個北人,也不能就此斷定其他三路的偷襲者都是北人。”
左語松聞言心中更是不悅,只覺水心英這是在故意隱瞞偷襲者的重要線索,想來是打算先向她的師父雪幽幽去報告吧。哼,也難怪她會如此做,雪幽幽就是一向未將他這個副盟主放在眼裡。今日盟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卻只派了個一心敷衍了事的徒弟前來,而她本人竟然至今連面都不露一下!
“水女俠此言差矣!”見左語松未有所表示,陳應誠便更加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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