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阿衿,等等我,等我愛你(第2/3 頁)
揚,無畏,在她這裡卻收斂了所有鋒芒,暴露出最軟嫩的肉讓她踩踏。
沈眠第一次以保護的姿勢將他摟在懷裡,身體貼在一起,依舊不夠,再多的話都不足以填滿他的不安。
阿矜,等等我,等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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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眠和江衿風一起回A市。
黑騎士被精心的放在後座,卡在花束裡的卡片,江衿風看到了。
是沈眠親手寫的一段字。
——初見乍驚歡,久處亦怦然,願可共白首,餘生常相伴。
見到你時,內心歡樂,就算相處久了,還是會怦然心動,情到深處不自知。
這是她宣之如口的愛意。
於她,江衿風是細膩的,他特意去查了黑騎士的花語。
有兩種寓意,但他喜歡這一句,
——溫柔、真心、獨一無二,你是惡魔,且為我所有。
……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沈眠因昨晚做了一晚的攻略,現在已經困的睡著了。
江衿風車開的很穩,路上幾乎沒有顛簸,花了差不兩個半小時,才把車開到美院南門。
到的時候沈眠還沒醒,江衿風沒叫她,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一遍又一遍的描摹她的輪廓。
她說,我們還要一起度過很多四季。
她說,我第一次認認真真喜歡一個人,也是最後一次。
她說,她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後悔。
這些熨帖的話,撫平了他心裡的褶皺,多日折磨著他的不安得到紆解。
也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熱,沈眠有所感知。
她悠悠轉醒,睜眼時對上他毫不避諱的視線,臉一紅,羞赧的把頭偏到右肩。
“你怎麼不叫醒我?”
快入春了,空氣裡還殘留著冬日不願褪去的寒,沈眠卻覺得燥熱。
也不知道自己在羞個什麼勁,就是不敢去看他。
江衿風把擋在她臉上的頭髮理開,手指不經意觸碰到她的臉,她的臉是不正常的熱。
“你在害羞嘛?”
“沒有。”沈眠欲蓋彌彰的理了理頭髮,重新坐正。
“害羞什麼,親都親過了。”他壓著聲音,狹窄的空間裡,磁感的嗓音如在耳畔。
沈眠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燥,再度被他挑起。
她羞怒地瞪他。
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好像又回到了懵懂的16歲,受不住他的撩撥,輕易就被他逗的面紅耳赤。
江衿風大手捧住她的臉,他的手很涼,沈眠的燥熱得到緩解。
沈眠看他一眼,又沒來由的忸怩,不敢和他對視,眼神遊盪開始亂瞟。
她視線頓在他左手露出來的黑色皮筋上,這是她在運動會上給他帶的那一條。
他沒取過嗎?
“這條皮筋?”忸怩盡數消散,胸口像是被細細密密的針扎著,不痛,又酸又澀。
“你說是宣誓主權用的,我沒取過。”他垂眸,看著手腕上突兀的皮筋,神色追溯到那個初夏。
她指尖微涼,抓著他的手,霸道的把皮筋套在他的手上,“宣誓主權,記住,你是名花有主的人。”
當時,他心花怒放,呼吸是亂的,腦子一片白茫,不知所措,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切。
開心卻是真實的,悸動怎麼都壓不住。
沈眠眼皮一拉,酸澀炸開,化為感動。
他真的,真的,給足了她安全感。
“你是笨蛋嗎,帶著這個不怕被人笑話嗎?”沈眠癟著嘴,想哭。
這不過是一條再普通不過的皮筋,款式也陳舊,怎麼值得他戴這麼多年。
江衿風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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