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籮說了句,“悠悠,有空咱們一起去看看他吧,有幾個問題我一直不明白,想當面問他。”
喻悠悠默然,遲疑了一分鐘,淡淡點頭。
後來告訴席英彥,他居然沒反對:“這對父子即將面臨多項指控,無論在中國還是日本,死刑是肯定的,去道個別也好。”轉而話鋒一轉,“省的他做了鬼還惦記著你,那我可不答應。”
敢情席大少是這層意思,喻悠悠不笑該哭還是該笑。
他伸手過來捏她的下巴,“笑什麼呢,和我說說。”
喻悠悠拉住他的手,張嘴咬住他的手指,“我在想你好長沒說過愛我,快說,我想聽。”
“沒有嗎?”他倒是十分享受她柔軟嘴唇的吸/吮,不鹹不淡的說,“我可是記得在那個廢舊的廠房外車裡我說過的,說的深情無比。”
“不算,那個怎麼能算。”喻悠悠好氣又好笑,這男人還真是,平常愛說甜言蜜語,卻鮮少說那最關鍵的三個字。
這是一個陽光晴好的午後,他們坐在別墅前的游泳池邊上,褲管卷著,雙腳泡在水裡,游泳池裡的水碧藍碧藍的,天氣已經漸漸熱起來,這時候最適合衣服一脫,跳下去遊個泳。
當然了,這是席少的想法,喻悠悠可不許,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萬一泡水復發怎麼辦,兩個人對峙之下就成了坐在這裡無聊的用腳踢水玩。
“彥,你說嘛?愛不愛你?愛不愛我?”
硬的不行來軟的,喻悠悠撒著嬌想聽那三個字,席英彥卻躲著不說,被逼無奈之下,拿腳嗵嗵胡亂踢了幾下,水花四濺,濺了喻悠悠一頭一臉,“喂,你……可惡……”
快速抹掉臉上的水,喻悠悠剛張嘴表達不滿,又是一捧水當面濺來,這下她不甘示弱,也蹬著小腿往他身上潑。
兩個大人像個孩子一樣你踢我水,我也踢你水,玩的不亦樂乎。
水花濺的眼睛看不見,喻悠悠低頭抹了兩下,再抬頭髮現身邊的位置上空了,游泳池水面一片平靜,四處都看不到他的人。
“彥?”她扭頭喚著,不想放在水中的腳腕一緊,整個人突然被水中的一道力拉下去。
她水性很好,曾在湖中救過人,一到水裡馬上游了起來,定晴一看,他的臉靠自己極近,一串汽泡從他嘴裡浮出來,“悠悠,我愛你!不管你是央央,還是悠悠,我都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撞擊著脆弱的心口,喻悠悠眼眶溼潤,她又何嘗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原來他看出來了,她害怕容貌變樣,害怕失去他的愛,害怕到開始膽怯,不敢正視和相信他的心,相信他能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未來。
他的唇隨即貼上她的,感受到她嘴唇的微顫,停頓後眼底滲出失落,陡然離開她向後劃去,心口泛疼,撕裂的模糊,喻悠悠下意識游上前拉住他,雙手抱住他的腰,“我也愛你,彥!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不管你以後嫌不嫌棄,反正我就賴著你,變成醜八怪也賴著你,對不起……”
剩下的道歉消失在他灼熱的深吻中,傻小魚兒,我需不要你的道歉,我只要你愛我,這就夠了。
我愛的是你,不管你是韓央或是喻悠悠,我愛的是你表皮下的純潔靈魂,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只愛你。
在你剛剛對我伸出手的那一瞬,我就擁有了世上最熱最濃的愛。人生就是一列開往墓地的列車,路上有很多站口,我會看到或遇到來來往往,上上下下的旅客,很多人出現了,又消失了,猶如坐看雲起雲落。
很幸運,我遇到了你。
一輩子很短,遠沒有咱們想象的那樣長。
所以,我想給你全世界,遍體鱗傷也沒關係,用盡所有的力氣,只為愛你。
我愛你,沒有什麼目的,如果硬要說有什麼目的的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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