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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了席英彥身上。席家人被推到風口浪尖上,自然面上無光。為了挽回聲譽,事隔一年後席家又開始張羅婚事,這一次也是門當戶對的官宦人家,姓韓……”
聽到韓這個字,喻悠悠直覺不想聽下去,因為她知道下面的版本,比任何外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茆。
丁凝沒有看到喻悠悠不自然的臉色,自顧自講吓去:“婚禮舉辦的很隆重,保安措施也做得很好,席家人憋了一股氣,要辦的風風光光,以證明席家男人沒有克妻的命。然而戲劇的事再一次發生了,就在所有人到達婚禮現場,準備開始的時候,新娘……”
“她也死了。”喻悠悠無法再聽下去,搶先說道。
“是他講給你聽的?”
喻悠悠敷衍的點點頭,快要舉行婚禮的時候新娘不見了,跟人私奔了,為了顧及臉面,席家人總不能把這個訊息公佈出去,只能和韓家聯手宣佈新娘猝死的訊息,於是,席英彥的兩任新娘在婚禮當天死亡的訊息不脛而走,變成了不是事實的事實。
“所以外面的流言更盛了,人們對席家男人克妻的事更加深信不疑,加上席英彥是個愛沾花惹草的少爺,久而久之,外面的人就送了一個外號給他——‘克妻惡少’。”
喻悠悠撇撇唇,忍不住要佩服給姓席的起這個外號的人,實在是太有才了,“惡少”這兩個字的確與禽獸很配蚊。
“那麼,你怎麼敢嫁給他?”喻悠悠直接問道,“你不怕被他剋死?”
“有什麼好怕的?我從不信命。”丁凝是新時代女性,對這些封建思想不屑一顧,“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他雖然愛玩,但不至於會害人。”
喻悠悠禁不住試探,“看來你是京城中唯一一個不怕被他剋死的女孩,你很愛他?”
丁凝抿了抿咖啡,長長吐出一口氣,看著窗外,臉上有絲無奈,“愛又怎樣,不愛又怎樣?”
“你既不信命,為什麼……”喻悠悠很想問下去,但大腦裡的理智同時告訴她丁凝不想說,她再追問也沒意思,再說探人**,追根究底也不是她的個性。
丁凝不肯再說話,氣氛陷入凝重,喻悠悠喝完水,準備起身告辭,丁凝抬起頭,突然按住她的手,“再坐會兒吧。”
喻悠悠摸不準丁凝是怎麼想的,席英彥的前兩任妻子都是家裡包辦的婚姻,丁凝看上去是個有理想有原則的知識女青年,不是個肯乖乖就範的人,為什麼會從北京一路追到這兒,難道僅僅是被家裡催的嗎?還有上次跳河事件,席英彥就說了句跳下去就娶你,丁凝竟然毫不猶豫。
可以肯定丁凝愛他,不肯承認有可能是別的原因,比如他不愛她,或是壓根不想娶這門親,一直在牴觸丁凝。
細細一想,這個可能性很大,這段時間席英彥藉著報紙大肆抄和她的緋聞,恨不得弄得所有人都知道,很明顯懷有目的性,而這個目的據現在分析應該是做給席家人和丁家人看的,就是想讓兩家人難堪,進而吹掉這門婚事。
“我……”丁凝內心彷彿在做最激烈的掙扎,遲疑而認真的開口,“我很愛他,我表白過的,他那個人你知道的,一直跟我嬉皮笑臉,心思讓人捉摸不透,一會說我身材不好,一會說我長得不漂亮,不會打扮。他說他的女朋友起碼要一米七以上,起碼要模特身材,起碼要有凹凸的曲線,起碼要肌膚勝雪。這些我都努力在改,以前我不會化妝,為了他我報了美容班,努力學化妝,學禮儀,學打扮。我知道我很傻,很天真,在沒認識他以前我從來不相信愛情,認識他以後我信了,我愛的一塌糊塗,快失了自我。我想改的,我想從這泥沼中走出去,但我身不由己,我越陷越深。哪怕他一個看我的眼神有時候我都能快樂上半天,悠悠,你說我要怎麼做?我明明知道他是情場浪子,明明知道他喜歡流連花叢,明知道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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