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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厭惡一掃而過,夜笙薄唇微啟,道:“進來。”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那尖利似女人般難聽的聲音刺耳的響起:“城主一聽說世子爺被二公子所傷,當即派出小的前來看望世子爺。城主對世子爺可是牽腸掛肚,就連對二公子都沒有對世子爺您如此關心啊!”
一進門,綠豆眼飛快的在室內掃過,見夜笙躺在床上沒有起來的意思,烏鴉嗓又開始叫囂:“不是奴才多嘴,世子爺,奴才此來可是代表的城主,您如此無禮,是對城主不敬嗎?”
夜笙不屑的一嗤:“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想本世子給你行禮嗎?回去告訴你家城主,本世子不稀罕他的關心,讓他不要在多此一舉!穆倉,送客!”說完,閉上雙眼,顯然不想多言。
“北郭先生,請!”
“你……”
北郭城氣急,單手顫抖的指著夜笙,可夜笙早已閉目。
這個夜笙,不過就是一個質子,狂什麼狂,惹怒城主小心小命不保。一個下賤胚子也敢在本大爺面前裝腔,真是不知所謂。北郭城心裡怒罵,可腳下卻不敢挪動。
城主交給他的命令可是讓他探探夜笙到底是不是真的重傷,是不是裝的,他要是這樣回去,城主會不會放過夜笙他不曉得,但,城主一定不會放過他。
想起墨拓的那些手段,北郭城面上再也保持不住那高傲的神態。
諂媚的一笑,北郭城討好的看向夜笙,“世子爺,您誤會了,奴才這下賤之身怎麼敢勞動您這千金之軀呢。奴才決無此意,您誤會了。”
無恥小人,見風使舵的本領都是強,給他點教訓就好,那墨拓派他來不就是想打探他的傷勢嗎,他正有此意。
“那是本世子誤會了,你沒有要本世子帶著傷病之軀行禮的意思?”夜笙挑眉,嘲諷的問。
那北郭城眼見夜笙不再送客,急忙抓住機會,點頭哈腰道:“世子爺,哪能讓您給奴才行禮了。奴才沒有那個意思,奴才給您行禮了。”
“恩!這才差不多。”夜笙傲然的一應。
裝模作樣,北郭城心裡嘀咕,嘴上卻是滿口恭維:“世子爺您武功精湛,劍術非凡,此番竟然被二公子所傷,城主聞之甚為擔憂,故遣奴才前來問候世子,傷勢如何?”
“那多謝城主關心了,本世子暫時還死不了,城主不用擔憂!”夜笙冷硬的丟下一句,不想多言。
依他冷酷的性格,於墨拓心有不虞,必定不會主動讓北郭城看傷口。
如若那般,墨拓必定不信他的傷口為真,反而更加懷疑。如此,他只能設法讓北郭城親口要求,百般刁難下勉為其難的讓其看到傷口,這般,那北郭城才會相信自己所見,才能打消墨拓的懷疑。
夜笙如此冷硬難纏,北郭城早有預見,若夜笙好言相對,他還要疑上一疑,這夜笙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世子爺,您不必為了和城主鬥氣而說出這樣的話。不管怎麼說,城主夫人是您的親姐姐,您就是城主的弟弟,城主怎麼能不關心擔憂您呢?”北郭城說著,話鋒一轉:“世子爺,您也知道城主的性格,城主讓奴才前來看望世子,若回去只一句世子傷勢無恙的話,那城主還不活剝了奴才。您就當可憐可憐奴才,讓奴才看看您的傷,也好對城主有個交代。”
“你這人好生無禮,笙哥哥的傷好不容易才處理好,你不讓他好好休息,反而一味的打擾他,甚至想要看笙哥哥好不容易包好的傷口,說,你到底安得什麼心?”眼見北郭城如此逼迫夜笙,擔憂夜笙的花楹終於看不過眼的開口質問。
“三小姐,這可是城主的吩咐。”所以,小丫頭,你不要亂說,這事不是你能參合的。
“哼!我看不是城主的吩咐,是你自作……”花楹還待說,卻見夜笙一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