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頁(第2/3 頁)

&ldo;你們好，我是單鷹這幾年康復治療的主治醫。是這樣的，他剛到我們這兒來的時候基本可以說是一個植物人的狀態……&rdo;

馮牧早大吃一驚，心高高地提了起來，瞪大雙眼，腦中只剩一片空白。

龔波醫生接著說：&ldo;他身上沒有其他外傷，與真正的植物人還是有區別的，主要是大腦功能區異常，具體醫學的問題我就不多解釋。他是……三年前6月28號被他的父母親友送過來的，此後一年多沒有任何行動能力，智力沒有受到影響，但是所有動作都要從頭學起，表現出的狀態就是肢體極度不協調。他的父母一直陪著他做復建，也就近一年才能站起來。據我所知，他目前走路還行，要恢復正常人的跑跳功能可能還要一年。&rdo;

怎麼會這樣呢?馮牧早心裡有一萬個問號。三年前6月28日，正是她被搶救回來甦醒的當天，為何單鷹在那天成了植物人?焦糖明明告訴她，他到醫院後被他們罵了一頓，之後就不見了。馮牧早忽然可以理解為什麼自己給他打電話、發資訊他都置之不理，原來是根本無法動彈。

圓臉男警察問：&ldo;這三年中，他有沒有外出?去外地之類?&rdo;

&ldo;不可能的，前期動都不能動，住在我們這裡，護士天天看著他。三年裡沒有去過外地，更別說去你們威市。他自己也提出，除父母外不見任何人。&rdo;

警察掛了電話，說：&ldo;那些個企業是什麼回事?說什麼兩年前送了20萬現金……&rdo;

&ldo;警察同志，jd化工這是汙衊。&rdo;馮牧早心裡很亂，但現在只能為單鷹申辯道，&ldo;其實不只他……不只我一個記者關注jd化工乾的那些事，還有其他記者也收集了證據。&rdo;她把自己網盤提供給警察，&ldo;這名記者收集的東西可能不如我多，可對我的報導也是一個佐證和支撐。你們還可以去調查一下h省一個叫楊炳南的工人，他雖然已經病逝，可他的死和幾年前幫jd化工拉廢料有關。你們去查一查他家人的帳戶，看看是不是接受過jd化工的大筆轉帳。&rdo;

一個黑臉警察疑惑地問：&ldo;你說的這個楊炳南，剛才不是說過一遍嗎?&rdo;

馮牧早尷尬地清了清嗓子，&ldo;我怕你們忘記，再提醒你們一次。&rdo;

女警說：&ldo;你提交的證據我們也會一一核查，如果不存在造假，那有問題的就是那些企業了。我們會按照歸屬地移交給當地警方。單記者，你寫的報導我們早就看過，順便問一句，真有&l;老k&r;這個人嗎?&rdo;

這句話問住了馮牧早，她沉思一下，&ldo;對不起，無可奉告。&rdo;

警察們點點頭，&ldo;我們想問的都已經問完，你可以走了。&rdo;

馮牧早起身，跟著他們走出辦公室。站在公安局門口，她有些失神，呆呆地望著馬路上的人來人往，愈發覺得單鷹消失的這幾年絕對不簡單，甚至他當初的不告而別好像也不能僅僅用&ldo;拋棄她&rdo;來解釋。

忽然間，梁晶晶又出現在她眼前，看桌上的幾個空盤，午餐明顯進入尾聲。梁晶晶不滿地說：&ldo;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還總是打電話，一個都沒接通。&rdo;

&ldo;剛才你們……呃……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rdo;馮牧早試探著問。

她大大咧咧地說，&ldo;哦，你正跟我分享的那些關於你暗戀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