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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們也不見得會再來找你。”阿平道。
劉海武笑著搖搖頭:“那三個女孩看上去很需要錢,阿平,你就拭目以待吧。”
阿平望了劉海武一眼,不再出聲,如果那三個女孩真的天不怕地不怕找上門來,那也許便是天意了。
午後,陽光嫵媚。
一本雜誌遮住了一張臉,一條牛仔褲,一件白色夾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正橫躺在樓頂的竹椅上,兩條黑毛的大狼狗一左一右臥在他腳邊,吐出血紅的大舌頭,大口大口的喘氣,屁股後面粗長的尾巴,偶爾搖一搖。
噔、噔、噔。有人上樓。兩隻大狼狗同時已傾起了前半身,耳朵豎得老高,很快,大狼狗又平靜下來,躺回原地,將尾巴搖了搖,半眯起眼。
一個全身牛仔的男人出現在樓頂,他很年輕,也許是因為有一張娃娃臉的緣故,他微笑著,尤如這秋日的陽光那般悠閒而溫和。
“大老闆!”他一手將雜誌奪過來,一張臉代替雜誌壓下去,直到兩人的鼻尖快要親吻,才頓然停住,“一個星期沒見,想不想我?”
“你又不是女人,為什麼要想你?”楚傲天嘴角盪出一個笑。
來人一見到他的笑,立刻直起身子,倒退了兩步:“你別對我笑,雖然你在笑,但那雙眼睛總有一股逼人的寒氣,你知不知道你這種笑對笑而言簡直是一種不敬。”
“但我總算也是笑,難道不是?德遠。”楚傲天笑意更深,他坐起身來,打量著牛仔男子,“而且,你不覺得你在我面前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嗎?比不上德召。”
德遠聞言哈哈一笑:“想不到大老闆如今對哈巴狗有了興趣。”
“你罵德召是哈巴狗?”楚傲天故意皺起眉。
德遠笑得更大聲:“大老闆,罵德召是哈巴狗的可是你,不要冤枉我呀!”
上了樓頂的德召將手中的飲料砸向德遠:“臭小子,一回來就挑撥是非,離間我跟大老闆的感情。”
德遠手一抓,飲料便落入手中,拉開蓋子,猛灌了一口,嘻嘻笑道:“當然了,這個星期我不在,你和大老闆難免不日久生情,我當然要挑撥一下你們的深情厚意,否則,我德遠以後往哪邊站呀!”
“二十四、五了仍然像個小男生,”德召故意冷笑,“可悲。”
“我是小男生,難道你三十一、二便已是老男人了?”德遠一屁股緊挨著楚傲天坐下,“可憐!”
兩個人各自冷哼一聲,不再理彼此,同時將目光移向老大。
楚傲天看看他們兩,知道他們的爭論已告一段落,唇角,習慣性的勾出一個笑。
“德遠,你去南京可有收穫?”楚傲天側過頭問。
“木目邦已經四分五裂。”德遠話入正題,神色變得認真,“從表面上看,木目邦是因為馬偉洪牽掛兒子安危才讓影子邦有機可乘,但據我的調查,好像不止那麼簡單,其實木目邦早已是一具空架,因為影子邦的人已在他各個部門都插入了重要的內線,而這些內線,都直接控制著木目邦的生死存亡,所以,木目邦的毀滅,只是遲早。”
“影子邦黑吃黑,卻又不屑已取得的成果,放棄了南京的勢力範圍,”楚傲天想了想,又問:“你有沒有查到他們有什麼動機。”
“我想他們玩的只是蝗蟲吃稻穀。”德遠慢慢開口,但聲音之中,卻有隱藏不了的厭惡,不理會楚傲天與德召疑問的目光,繼續道,“他們想像蝗蟲一樣,到一個地方,就要吞併那個地方的一切糧食,而現在,影子邦已經榨乾了木目邦,很快的,我們星邦就淪為他們的第二個目標了。”
“難道影子邦並沒有自己的固定勢力範圍?他們只不過尤如螞蝗一樣的吸血蟲,寄生在別的團體上,吸乾了別人的血,又再去尋找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