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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恐怖的事情,那魚鱗正發出青色的光,幽幽的向我宣戰,彷彿告訴我它的存在是不可忽視的事實。
“你也發現了。”法西瑪很平靜的說,雙手垂在身體兩邊俯視著我。
我抬起頭,投去詢問的目光。她嘆了口氣,然後坐了下來,顯得很疲憊。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事很多,對嗎?”她說。
我點點頭。
“那從我母親講起吧。”她的目光看向了遠處。
“她是個很了不起的吉普賽 占卜師,而我的父親是一個地道的中國人,他們結婚後就一直環遊世界,直到30年前,他們到過一個墨西哥的小鎮,見到了當地人口中的傳說新娘。”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估計你也已經見過它,一具乾屍,一具幾十年不腐爛的乾屍,帕斯卡拉,我母親第一眼看見她時就發現她竟然衝她眨眼,接著就出現了幻覺,我的父親也在這次旅行中失蹤了,母親很悲痛,決定為自己做一次占卜,吉普賽 占卜師是有規矩的,從不為自己占卜,但母親太想念父親,所以決定冒險為自己做一次占卜,占卜的結果很怪異,但卻使她找到了父親。”講到這法西瑪停住不再講話,我有些著急,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猛然一個想法進入我的腦子,我用一隻手粘了點身上的水,寫在地上。
“後來呢?”我寫道。
“後來母親自殺了。”她艱難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為什麼?找到了,還要自殺。”手上的水已經寫到幹了,我生怕她看不清楚,或者不認識。但她很快就開口又說。
“母親找到的只是父親的屍體……”
“為什麼會這樣?”我又重新蘸了些水寫。
“我的父親其實是當時國內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員,他們的一次考古挖掘中發現一隻奇怪的魚形容器,那是一隻並不存在於任何記載的奇怪容器,淡綠色,上面雕刻著海藻和人型魚尾人的圖案和一些柔美的符號,通體透明,裡面竟然還有流動的液體,當時的考古人員沒了辦法,因為按長理推斷這隻容器的年頭相當久遠,更奇怪的是,容器的液體中有一隻小小的魚在水底,大家都以為雖然奇怪但終可以用科學的辦法揭開秘密,可,所有的人都錯了,父親當年與同事都一致認為不可以輕易的開啟容器,以防止裡面的液體接觸空氣產生變化,這樣所有的研究都可能陷入徒勞的局面,結果就只有使用X光,他們想弄清楚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生物,可叫任何人都沒想到的是,X光線完全感知不到裡面有任何東西。研究工作最終擱淺。”
“這跟我們遇到的事,有什麼關係?”我剛寫完,武官就醒了過來,看來他傷的不輕,一時都弄不清楚我們身在哪裡。
“這是哪?”武官費勁的眨著眼,四周環顧。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法西瑪聳聳肩膀。
“他媽的,我們不會呆在這一輩子吧?”
我看見武官看向我,忙下意識的把手環回胸前。
“我並不確定我們是不是一定可以出去,但我們可以試試。”法西瑪看向我。
“你為什麼看雷璨,你不會因為她不能走,想把她仍下不管吧?”武官情急的一下竄了起來,彷彿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不,當然不,剛好相反,如果要出去,她或許是最有可能的。”
我們都被法西瑪的話弄糊塗了,我連站都站不起來,怎麼可能出的去,這似乎是個冷笑話。
“我沒開玩笑,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了,我現在沒那麼多時間解釋那麼多。”然後她又說。
“帕斯卡拉 死在她自己的婚禮上,可是她並沒有真的消失,她被愛人做成了乾屍,她死亡的方式相信你們也知道,是被蜘蛛咬死的, 這本身就是極度惡毒的死亡方式,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