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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萌可恥嗎？”左靈有些無語，和那黑貓幹瞪著眼。

“呵呵，我就說我家的貓怎麼無緣無故地抱著陌生人的腿不走，原來是遇到認識的人了。”消失突然響起，輕輕的，有些悅耳。

第十六章

左靈抬頭，便看到祁時墨站在不遠處，笑著看著自己，“哦，原來是你的貓。”難怪她覺得有些熟悉。

“原來你沒認出它，怪不得你不肯跟它走了。”祁時墨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黑貓，那貓就自動自覺地鬆開了爪子，窩在一邊的雪地上一動不動，完全不想再搭理誰。

“看，它可難過了。”祁時墨笑了笑，“新年快樂，左靈。”

“新年快樂。”左靈有些奇怪地看著祁時墨身上的衣服，即便是這麼寒冷的天氣，他也穿得很少，“你不冷嗎？”

“你擔心我？”

左靈愣了愣，有些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我只是好奇。”

祁時墨似乎覺得剛剛的話有些怪異，便也尷尬地笑了笑，“習慣了就不冷了。你一個人嗎？過年怎麼沒有和家人一起過？”

“我，很多年都沒有和他們一起過了。”

祁時墨淺淺笑著，“我也是。”他抬起頭看著天上又出現的煙花，“煙花確實好看，只不過都是虛幻的東西罷了。”

左靈看著他的側臉，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從他身上散發出憂鬱的氣息，和這喜慶的日子有些格格不入，“你，失戀了嗎？”

“恩？你怎麼覺得我是失戀了？”祁時墨偏過頭，笑得有些無奈，“我想念我的母親也說不定。”

“不，那是不同的感覺。”左靈思索著，“你看起來很悲傷很悲傷，眼裡似乎藏著哪個人的身影，但我覺得，不是你的母親。”

“你很有趣。”祁時墨淺笑著，望向了遠方，“我確實是在想著某個人，但，我可不是失戀呢。”

左靈恍然道，“哦，那就是單相思了。”

“……”祁時墨還想解釋什麼，但還是放棄了，總覺得越解釋越是將自己抹黑，“左靈呢？你也沒有男朋友，或著是單相思的物件？”

左靈仰起頭，很是認真地想著，“都沒有。”吧。

“不會吧，這麼漂亮的女生都沒人追嗎？”

左靈點了點頭，因為一般追她的都是鬼來的。

“那這樣剛好，我也沒人追，不然咱們湊合著過吧。”祁時墨走了過來，和左靈靠得很近，熾熱的氣息拂過臉頰，有些異樣，“我覺得咱們挺合適的。”

左靈往後退了幾步，好像感覺到有哪裡不一樣，卻也是道不出所以然，如果心臟還在的話，也許她會心跳加速，“不行呢。”

他疑惑地問著，“為什麼呢？”

林巫一不讓她和其他人接觸太近，更何況祁時墨是人，而自己本身已經不是人了，根本就不要考慮結果這一回事，“嗯　，林小二不會答應的。”

“林小二？”

“就是我的監護人吧。”

“哦，原來是這樣。”祁時墨聳聳肩，笑道，“我覺得嘛，愛情這種事情，自己喜歡就好了，何必理會其他人的看法呢。”

左靈想起了白斯年和司空夏，即使是同性，他們也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也許就是祁時墨所說的愛情吧。

“好了，雖然我很想請你吃飯的，不過今晚太晚了，不如明天吧。”

左靈眨眨眼，看著祁時墨，“剛才你父親也這麼說。”

“我父親？他和你說什麼了？”

“他想讓我幫忙看看你家的房子。”左靈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晚上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嗎？”

“沒有。”祁時墨笑著，“我並沒有和我父親一起住。”

“哦？這樣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