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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奉安眼睛一亮,到:“哦,這麼說,鍾校尉還有饕餮盛宴奉上?”
鍾清得意一笑道:“不錯,”看了帳內眾人一眼,道:“墨澤的大將軍不敢讓兵士們知道糧道一被截斷的訊息,但他手下的將軍們卻是知道的,現下剩餘的糧草分別存放於墨澤軍佔下的三座城中。用重兵把手著。一來嘛,自然是防著郭將軍前去劫取燒燬,二來,哼哼,卻不得不分。”
說了這麼久,鍾清臉上現出一種病態的的潮紅,他乾咳了兩聲。郭將軍端起桌上自己的茶杯給他,鍾清受寵若驚,連稱不敢,卻雙手接過一氣喝乾了。
非兒見他兩片茶葉猶自掛在唇邊,不由莞爾一笑。
鍾清抹了抹嘴,嘿嘿笑道:“墨澤大將軍和他手下的一員大將在墨澤國內因為爭搶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這在墨澤軍中傳為笑談。此次出征上面剛好把他們湊在了一起。兩人互相看不對眼,因此兩人所部的糧草自然而然的分作了兩處。”咂了咂嘴,又道:“如果將軍派人故意挑起二人的矛盾,設法悄悄燒燬其中一處糧草,二人必起紛爭。這時,在大肆散佈糧道已斷的訊息,墨澤軍必大亂。到時將軍乘隙而進,墨澤軍軍心已失,必然大敗。”
蘇離弦和李廣陵都看著他沒說話,郭奉安微閉著眼默默沉吟著,帳中只聽見鍾清急促的呼吸聲。他說的唾沫橫飛,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又道:“末將有一計,可令墨澤軍片甲不得回途。”
郭奉安睜開眼睛,興趣盎然的道:“哦,將軍還有何妙策?”蘇離弦見他二人的稱呼越來越親近,不由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非兒見狀在旁邊悄悄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家公子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就是有人將要被算計了。
鍾清笑了笑,大聲道:“時月關北去兩裡便是烏呼爾江,此河夏季日夜奔騰,洶湧東去,冬季卻結冰封河,厚可行軍,將軍只要派人在上游將此河截斷,墨澤軍定然不會覺察,到時墨澤軍中內亂一起,將軍乘虛進攻,然後伺機開啟決口,嘿嘿,到時就算是天下聞名的墨澤軍,也要去東海做十萬蝦兵蟹將。”
非兒看著鍾清眼中透出的一絲瘋狂,想著十萬人在冰冷的江水中沉浮呼號,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郭奉安嘴角微翹,看著鍾清若有所思。蘇離弦在旁邊咳嗽了一聲,對著郭奉安拱了拱手道:“元帥,在下有幾個問題想問問鍾清,不知可否?”
郭奉安笑著攤了攤手,道:“蘇公子請。”
蘇離弦笑了笑,又對鍾清拱手施了一禮,道:“在下蘇離弦,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鍾清在軟塌上雙目一亮,有什麼東西自眼中一閃而過,只聽他大聲道:“你就是公子離弦?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想要說一句文縐縐的詞,卻想不起來,“果然風采照人。”
蘇離弦笑了笑,盯著他的眼睛,肅容問道:“所謂大軍未動,糧草先行,貴國的這次南下想必是籌劃已久,就算是糧道臨時被堵,恐怕也不致只剩十日之數,危及整個侵略計劃吧。”
鍾清苦笑了笑道:“今年墨澤國內遭了旱災,本來南下就有……呃,這個搶糧的意圖,何況墨澤軍先前得到的情報顯示,時月關外的幾座小城囤積了幾十萬石的糧食。只是,只是後來雖然攻下了城,糧食卻沒有得到。”
這時李廣陵在旁邊點了點頭道:“糧食已經在我們撤退的時候下令焚燬了。”
非兒聽得張大了嘴,外面餓殍千里,小城裡幾十萬石的糧食卻白白燒了,如果那麼多糧食該能讓多少人吃飽啊,又該值多少錢啊!非兒心裡默默算著,只覺得心尖兒上像扎的那麼疼。
蘇離弦淡淡說道:“據說貴國新皇即位之初,便勵精圖治,尤擅兵事……”突然加重語氣,大聲問:“既然墨澤軍中有兩位將軍不合,貴國新皇又怎麼會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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