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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又是那個問題。
林鯨懶得回答他,又翻身朝下趴著,臉埋進軟綿綿的枕頭裡,散落在背上的長髮寫滿了:不想理你這個神經病。
唐斯彧發話,方知知沒敢再多待,擦掉眼淚撿了張薄毯蓋在林鯨腿上,就起身低頭走出去。
唐斯彧大步踩進帳篷,反手就把帳篷門的拉鏈拉上,他不明白兩個女生待在一起為什麼一個笑一個哭得特別幸福,女生這種生物確實蠻複雜的,包括林鯨。
他走到林鯨身邊,跪下就強硬地把林鯨攔腰撈起來,「說,那個人到底是誰,不說的話本少爺就把你的家底翻個底朝天。」
「你翻過了吧?」
林鯨身子骨軟,醉酒後的更甚,軟沉軟沉的,她一語中的,挺隨便地看著唐斯彧的眼睛。
唐斯彧神情一頓,「對,本少爺翻過。」
「放棄吧,你翻不到的,」林鯨不是很驚訝,唐斯彧會做這種查人底細的事在她眼裡不算稀奇,「那個是小名,唐斯彧,你什麼時候能別這麼幼稚啊。」
他是風光無限的少年,也是襄遙市高高在上的大少爺,身價幾十億的少東家,要不是這女的蠢,他會幼稚嗎?
自打她暈血那次他聽到小弛這個名字,就一直莫名其妙縈繞在他心裡橡根刺似的,時不時扎他一下,把他弄得很暴躁,所以才會讓梁烈琛叫人私底下四處去調查,但沒結果,偌大的b市沒有叫小弛這個人。
當時梁烈琛提醒他,小弛可能是公安裡面的人,鑑於保密機制,關於這個人的一切都查不到,也可能是有人特地要保護,叫他別糾結了。
他只剩下一個辦法,從林鯨嘴裡撬出來。
唐斯彧嘴角的弧度尤其寡淡,捏住林鯨的下巴道:「不能,你堅持不說,那今晚我們誰也別想睡覺。」
兩人的姿勢有些詭異,林鯨整個腰肢是被唐斯彧懸空抱著的,背部有他的腿撐著,不至於會覺得不舒坦,如果他想繼續幹點什麼,林鯨都是任人宰割的狀態。
可這時候林鯨不太想跟他說話,也懶得掙紮了,僅是抬起手,輕輕拍了拍他的額頭說:「乖啊,去睡覺。」
唐斯彧怔愣住,下意識抓住林鯨掉落下來的手,「你在哄我?」
林鯨眨巴眨巴眼,應了聲:「嗯。」
「你真渣,林鯨。」他忽然說。
「沒你渣。」她無言以對地回。
還承認了。
「渣就渣,誰怕誰。」唐斯彧拉開林鯨的手,眼神鎖定她雪白的脖頸,帶著氣憤一口嘬下去。
不料林鯨突然挪開臉,唐斯彧的唇堪堪被逼停在她的唇上方,「明早得上臺演講,你不能亂咬。」
在勾他呢。
唐斯彧的心忽地有點跳,挑唇嗓音沉沉地笑問:「那咬哪裡合適?」
「這裡。」
林鯨單手勾上他脖子,將自己送上去。
事情發生不過半秒,唐斯彧摁住林鯨的腦門,阻止她再繼續,與此同時像碰著個燙手山芋那般,將她丟回軟墊上,「本少爺有潔癖,你心裡不乾淨。」
不是你說的渣就渣誰怕誰麼?
林鯨滿臉的興致缺缺,看唐斯彧一眼就背過身去睡覺,翻滾動作有些大幅度,襯衣隨之落了一角到背上,線條很直很美的肩背在昏白的燈光底下白得發光。
瞅半天,人一動不動,唐斯彧坐著沒趣兒,也並無離開的意思,眼睛一直盯著林鯨的肩背,腳癢去踢了踢林鯨的腿,「轉過來睡。」
「餵」
林鯨煩煩躁躁地又轉回來,沒睜眼跟唐斯彧對視,「現在行了吧唐少爺?」
唐斯彧微微出神,挑眉:「行了。」
次日一早,唐斯彧跟他的川崎一塊兒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