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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了嗎？”

“過分？為什麼？”眉尖上揚，褚南思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將冰塊隨手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轉而捏起了她的下巴，“我還以為你會感謝我的。”

“感謝你？”唐凌嫣翻了個白眼，拍開他的手坐直了身子，“不是我說你，你這不是在幫我，是在害我，你知不知道？”想到侯嬌嬌臨走前的那一瞥，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拜他所賜，她貌似又多了一個恨她的人。

“害你？怎麼說？”身子靠向沙發，褚南思一臉慵懶的看著她，“還是說你覺得我給你丟人了？”

“褚總，你是可以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你那麼對待一個姑娘，人家會怎麼想？別人或許不會說你如何，但是絕對會說我是仗勢欺人，我拜託你，我只是想清清靜靜的過日子，這點要求很過分嗎？”唐凌嫣無奈了，三年來的平靜似乎在他出現的那一剎那便成了空談。

“不過分。”手指輕觸著她的臉，褚南思輕聲說道，“可是如果別人打了你，我卻還是無動於衷的話，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你有你的底線，我也有我的底線，別人怎麼對我其實我都無所謂，可是我不允許他們這樣詆譭你，我都捨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人憑什麼別人可以動，我不允許。”

聽到他的話，唐凌嫣垂下了頭，心裡似乎被什麼東西翻攪著，最後她站了起來，“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眼睛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褚南思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無聲的撥出了一口氣，唐凌嫣開啟門走了出去，直到走出很遠，似乎都能察覺到兩道灼熱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她。

剛剛走了沒幾步，遠遠的便看到黎湘婷站在那裡，似乎是等人的樣子。看到她出來連忙迎了上來，“唐……唐小姐，不，褚太太，你好。”

“你好。”唐凌嫣笑了笑，似乎對於她會出現在這裡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我……能和你談談嗎？”黎湘婷低聲問道，臉上有著明顯的期待。

“好，我們去前面的小花園吧。”說完，唐凌嫣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去。

花園裡，兩個人並排坐在椅子上，周圍被香氣團團環繞著，有蝴蝶在其中翩然起舞。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早上的時候我居然在你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來。”低著頭，十指不安的絞在一起，黎湘婷輕聲說道，“其實我早就該想到的。”

“黎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看著她，唐凌嫣輕聲說道，目光下意識的轉向房間的窗戶，似乎感覺到有一道目光穿透玻璃窗直直的射到了她的身上。

“你說什麼？”黎湘婷一下子愣住了。

“我不是褚總的老婆，如果勉強說有關係的話，或許該說是前妻吧。”唐凌嫣淡淡的說道，“我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

“啊？”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說，黎湘婷的眼睛驀地睜大，然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是真的。”唐凌嫣笑了笑。

“那你們為什麼……”說到這裡，黎湘婷突然頓住了。

“我和他之間不像是你想的那樣，我現在留在他身邊，是因為還有一些別的事情，等再過段時間，我就會離開這裡了，再也不會回來。”唐凌嫣輕聲說道，看著前方，眸子裡有太多的東西涌動。

“為什麼？”黎湘婷問道，“我能看得出褚總他很愛你。”

“愛？”唐凌嫣啞然失笑，“或許吧。”

“不是嗎？”黎湘婷疑惑了。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怎麼還有或許這個詞呢？

笑了笑，唐凌嫣沒有說話。

有些愛太過沉重，她無心亦無力再去揹負著那樣的愛行走，如果能在一起，當初的他們也就不會分開了，既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