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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John的想法,靠血統贏得別人的尊敬最為不實,可惜這些自大的頑固傢伙只認這個,他只好聳聳肩,坐到艾琳她們那邊。
“John,你應該抬頭挺胸,狠狠教訓她一頓,不然她還是會把你看扁。”阿克蕾西亞面授機宜。
“哈哈,好男不和女鬥。”鍊金師揉揉她的腦袋,“你能想像我威風凜凜地挺起胸膛,吆喝那個女人聽話嗎?”
小公主撲哧笑出聲,隨即努力板起臉:“你就是這樣,才會被人輕視。不過我和哥哥會罩你的,放心。”
覺得她真是太可愛了,John又摸了摸。
默平靜地說:“你不必在乎陌生人的看法。”阿克蕾西亞怒擰她的臉:“你和他一個脾氣!”
John抱起默的寵物,黑貓迪迪絲,放在膝上撫摸。他的手白,指骨秀氣,穿過黑絲絨般的毛有一種別樣的韻致。
魁地奇的愛好者阿爾法德聊起明年要在城市西邊興建一座賽場。由於飛行工具大量出現,這門球技已不是人們唯一的選擇,但古老的運動有它經久不衰的魅力,獲得了許多人的支援。
“羅連說他建完地下水道就打算退隱了,這項工程將由我來完成。”阿爾法德自豪地說。John蹙起眉,略帶隱憂:“他這麼說?”
“我們都勸他多和瑪姬過過新婚生活,別老東奔西跑。”艾琳溫聲說,她留到腰的黑髮用一條淡綠絲巾簡單地束起,身穿荷葉綠的樸素綢裙,看起來清雅怡人。真是女為悅己者容。John暗暗感嘆:早年的陰沉、邋遢全不見了,雖然艾琳不是什麼美女,但是魔藥大師內斂的沉穩,舉手投足自然的知性,卻不是同年齡的女性所能比的,難怪阿爾法德凝視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熱切。
他們的相處也十分默契,艾琳對魁地奇沒興趣,卻能適時體諒地插入未婚夫的談話,讓他暢所欲言。而阿爾法德也顧慮未婚妻的愛好,興致勃勃地說起一邊度蜜月一邊到世界各地購買魔藥材料的計劃。John深感欣慰。
看來他視若妹妹的艾琳會有個幸福的人生,她的兒子也不會長成陰鬱的老蝙蝠……大概。
月百合紋飾的白色細瓷茶杯裡,清澈的紅茶微微搖曳,浮光掠影,好似浮世紅塵也隨著水波不住晃動。
落地窗外,是一望無垠的透明蒼穹,乳白色的雲緩緩流過,微風輕輕吹拂,將樹葉吹得沙沙作響,一切都是這麼美好。
這是個和平時期的午後,生離,死別,慘痛,殺伐,血的衝突還沒有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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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剛結束,辦了休學的羅連·韋斯萊就笑嘻嘻地來報到:“老大,我回來啦。”
“你回來幹什麼。”黑魔王沒給好臉色,聲音和眼神一樣陰沉。
“太見外了!”羅連大呼小叫,藍眸卻洋溢著任何人都無法不動容的堅定認真,“我來發揮最後的光和熱,你不會拒絕我吧?”
沉默良久,Tom揮手放行。
當房門關上,他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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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做了一個夢,有關分別和重聚的夢。
六歲的他穿著粗布袍子,使勁擦孤兒院門廳的地板,塵垢的瓷磚很難擦。Tom專挑黑的抹,從小就狡猾得像條蛇,但是當他發現偷懶只會給友人增添勞動量,只好攻擊那些白的。
「John,院長叫你!」
朱蒂探頭進來。John應了一聲,把抹布扔進鉛桶。
「我也去!」Tom直覺地感到不尋常,堅持跟著看看情形。
「你去幹嘛,她又沒叫你。」說歸說,John沒有阻止他跟在後面。
兩根雪白的長耳系在脖子上,揹著兔子布偶,金髮男孩悠閒地來到院長室。科爾夫人正和一個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