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2/3 頁)

透不過氣來，他鼻翼鼓動，困難地吸收著溫濕的空氣，但又不斷地與艾倫的舌尖相互糾纏，吸收他的濕潤。

過了好一會兒，艾倫才終於離開了他的雙唇，轉而吻向他的頸窩。

&ldo;我開始瞭解朱蒂的感受了。&rdo;艾倫一邊發出含糊的喘息一邊低聲說道：&ldo;麥克，你對那小傢伙太好，讓我感到有點危險。&rdo;

麥克的聲音在水流中聽起來有些波動，艾倫的雙手撩起他濕透的衣物，撫摸著他結實的小腹，然後慢慢地向上到了他的胸前，麥克的肌肉收緊，輕微地發出了喘息的聲音：&ldo;我只是在幫助他，那樣做會讓你感到不安麼?&rdo;

&ldo;是的。&rdo;艾倫低下頭含住他的乳頭令他渾身一顫，他用舌尖輕觸了幾下，又抬起頭來望著麥克迷惑的眼睛。

&ldo;你的正直讓我不安，我不擔心別人搶走你，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我怕你因為太過正直而犯錯。&rdo;

艾倫捧起他的臉和他四目相對：&ldo;我知道在那個孩子身上發生的一切讓你感到憤怒，你看到那個錫兵玩具的時候，簡直憤怒得要毀滅了，麥克，那個表情讓我很不安，憤怒會令人失去冷靜，會令人失去判斷力，會令人失去存活的機會，我不希望看到你那樣，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好麼?我會為那個孩子報仇，我會殺掉那個製造這一切的暴君，只要你答應我不衝動，不莽撞行事。&rdo;

麥克透過水幕望著他的眼睛道：&ldo;我並沒有想要去做什麼。&rdo;

艾倫也望著他：&ldo;真的麼?&rdo;他緊盯著他的雙眼，然後目光下滑，停留在他的脖子上：&ldo;那麼把那個吊墜給我，讓我來保管。&rdo;

麥克沒有動，忽然間整個沖淋房裡就只剩下水流的聲音。

&ldo;把它給我，麥克。&rdo;艾倫重複了一遍，並且加重了語氣。

麥克濕漉漉地在他面前，水流順著他的鎖骨滑向那個木雕的十字架，艾倫要求他自己親手交給他。

&ldo;好吧。&rdo;他們僵持很久，麥克忽然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望著玻璃門外道：&ldo;如果那可以讓你安心。&rdo;

他扯下吊墜放到艾倫的手心裡，艾倫緊繃著的精神立刻鬆弛下來，他握緊了那個十字架，雙手撐在麥克身後的牆面上。

&ldo;謝謝……還有，抱歉，我並不想逼你，只是……&rdo;

艾倫止住話語，深深地吻了他一下說：&ldo;只是你讓我太幸福，太幸福總是令人害怕。&rdo;

麥克用那被水霧瀰漫的綠眼睛望著他，長時間的什麼也沒有說，然後他慢慢地靠過去，同樣吻住了艾倫。

他們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只是那樣互相吻著對方的雙唇，水流聲彷彿奏出了一種靜謐的音樂，那不斷重複著的節奏，靜態與動態的完美結合，令這個畫面如此純潔而優美。

象牙在燈光下散發著柔和而美麗的光澤。

艾倫躺在床上，他用兩根手指夾著那個十字架的吊繩，令它在眼前不斷搖晃。

麥克在隔壁的房間裡為蘭德爾換藥，大概還要過一會兒才能來。

艾倫打算晚上出去吃飯，但在這之前還有些事要做。

他伸出另一隻手提起床頭櫃上的電話。

&ldo;露比，是我，對，我見過委託人了。&rdo;

艾倫轉動著手中的十字架說道：&ldo;我從委託人那裡得到不少有用的情報，露比，你對我撒了謊。&rdo;

電話那一頭的聲音稍微停頓了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