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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氣爽,一切像洗過似的乾淨。看著東邊冉冉升起的太陽,楚豹良的心中突然地湧起一絲希望和激情,他想趁著這樣的好心情,去對殷由之訴說自己的一片無法掩抑的相思之苦。
看著路邊盛開過後已經漸漸凋謝的的花朵,楚豹良突然意識到人生苦短,青春易逝,他必須再次鼓足勇氣去爭取自己一生的幸福——因為殷由之註定就是他楚豹良的女人。
殷由之也在盼望月亮升起,長痛不如短痛,自己做出決擇,也給別人一片天地。她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晚飯後,勞累了一天的人們都歇在屋裡,殷由之約出了時東然。
時東然既感到突然,也覺得自然,他等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已經無數次在夢裡接受殷由之的斥責,無數次在夢裡對著她懺悔。。。。。他想對她說對不起,但這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承載的嗎?他怕世間所有的語言都如一葉鴻毛,而他對她的罪孽沉重得無法考量。
多日以來,這副沉重壓著他的脊背,窒息著他的心臟,折磨著他的血肉,炙烤著他的身軀,拖拽著他的四肢。。。。他感到自己都快要崩潰了。他要說出來,他要對她負責,他要用自己的一生去償還她——如果她願意接受。
月亮時隱時現,風兒時有時無,遠山影影綽綽。
時東然跟在殷由之的後面,犯錯學生似的低著頭,大氣不出。他們在山坡上坐下,中間隔著一塊石頭。
“東然大哥,你談過戀愛嗎?有過喜歡的女生嗎?”殷由之看著時東然輕聲地問。
“哦,我——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喜歡過一個女孩子。我們交往了一段時間,後來她家裡安排她出國留學了,就再也沒有聯絡。。。。”
時東然他實話實說。他沒指望多日來幾乎沒有和自己說話的殷由之,開口卻並沒有指責自己。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內愧難當。
“你還愛她嗎?還想著她嗎?”
“唉,她是一個城裡女孩子,母親是公務員,她父親是政府官員,本來我們說好了,她學成歸來,我們。。。我們還在一起的。誰知,她在留學期間碰到了他父親上司的兒子。。。。原來,這是他們雙方家裡有意安排的。。。。。。她也就沒有再回來。唉!這世上有許多陰差陽錯的事情。算了,不說它了,都好多年了,現在已經不想那些事了。”殷由之的問題顯然勾起了時東然傷心的往事。
一陣沉默。
“迪迪,我。。。我對不起。。。。”趁著月亮躲進雲層,時東然揪著心說。
“東然大哥,別說了。正如你說的這世上有許多陰差陽錯的事情,這不是你的錯,這就是命運的安排。。。。我現在真的相信宿命之說了。”殷由之顯得很坦然,有一種投案自首的無奈和解脫。
“可是,看得出,豹良他還是那樣的深愛你,他對你是真心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更愛你,也沒有人比你更愛他。。。。。”
“東然大哥,求求你別說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我,沒有資格再愛他了,我也不會接受他的愛。”
又是一陣沉默。
“迪迪,我想。。。。我想要對你負責。。。想用一生償還你,我會用生命保護你,給你幸福。。。。只要你願意。”時東然終於鼓足了全部的勇氣,說出了在心裡過濾了千萬遍的誓言。
殷由之流淚了。他相信時東然說的話是真的,也相信他會說到做到。但是,感情這個東西是那麼的奇怪,你不想要的滄海比不上你想要的一粟。
時東然是個好人,是個至純至真至善的可信賴可託付終身的人,但是從一開始見到他,她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父兄一樣的依賴著,喜歡著,守護著。她對他的那份情感絕不是男女之情。
幸福,她要的幸福是那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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