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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高時和絲雨聽到動靜,相互對視了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詫異。
殿下竟有這般失控的時候。
溫宓軟著身子,側頭看了看軟榻上的被褥,上面儘是他們胡鬧過的痕跡,不自覺就臉燒得慌。
趙景則是一臉的滿足。
他素了大半個月,好不容易飽餐一頓,原本因為朝堂之事抑鬱的心情也一掃而空。
溫宓只著了小衣被趙景抱在懷裡,他捏了捏溫宓紅的滴血的小巧耳垂,勾唇笑道:
「宓兒可要起身用膳?」
雖說這會兒已經過了午膳的時辰,可要叫膳,還是很簡單的。
溫宓有氣無力的白了趙景一眼,沒好氣的說:
「殿下就會欺負妾身,妾身這會兒哪兒起得來?」
只她剛經了那事,眉眼間具是風情,那白眼在趙景看來,就是她勾他的訊號。
見男人視線危險的在她身上看過,溫宓瑟縮了下身子,膽怯的求饒:
「殿下饒了妾身罷,妾身實在是受不住了。」
身體餘韻尚在,她可不願梅開二度。
今日在崇德殿就做了這事兒,後續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呢。
趙景收回視線,沒再繼續,他也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
於是,這日午後,直到快晚膳時,趙景才傳了午膳。
等溫宓從崇德殿出來後,天都已經黑了。
溫宓進了崇德殿,並滯留許久的訊息傳進後院各處,又是碎了一堆瓷器。
怡和殿,太子妃放下筷子,揮了揮手,宮人就立馬上前撤了晚膳。
西袖伺候著太子妃淨了手,將人扶到軟榻上坐著,就聽太子妃沉聲道:
「本宮倒是低估了溫良媛的本事。」
有能耐進了崇德殿,還待了那麼久,這不單單是有美貌就能做到的。
西袖有些不解的問:
「娘娘,奴婢不懂,您明知殿下寵著溫良媛,為何還要讓溫良媛去崇德殿呢?」
這豈不是給她機會讓她邀寵?
而下午的訊息要是傳出去,溫良媛的地位豈不是又要上升一大截?
太子妃輕哼:
「若非沒有其她人可選,本宮也不會推了溫良媛。」
如此一來,她就更明白溫氏在殿下心中的位置。
想要溫氏失寵,怕是難了。
這麼些年來,她手裡可用之人只林承徽一個,偏偏她又蠢笨的要命,被殿下禁了足。
太子妃視線落在西袖臉上,神色晦暗不明。
她早就知道西袖長得好,若不然,當初她也不會帶西袖進宮。
只是許多年過去了,她當初的想法早就淡了,如今竟會再度想起。
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太子妃忽然問:
「西袖,你覺得殿下如何?」
西袖一愣,臉頰稍許微紅,想了一會兒才道:
「殿下身份尊貴,豈是奴婢可以妄自議論的。」
她這一變化瞞不過太子妃,只太子妃權當沒看見,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
「父親可有讓人送信進來?」
像她們這樣的大家族,雖說宮中不許私自通訊,但還是有辦法傳訊息的。
西袖點頭,從袖子裡取出信封遞給太子妃:
「這是奴婢下午去拿回來的。」
太子妃接過,撕開信封,一眼看過去,紙上只寫了幾行字。
她看完,臉色瞬間就變了。
西袖擔心的問:「娘娘,老爺可說了什麼?」
她第一反應就是老爺又逼著娘娘做什麼事了。
畢竟,娘娘雖是嫡女,可自小不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