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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讓杜若蕊猜中了,許衛軍被抓之事全是那吳局長一手操縱所致。
許衛軍從部隊轉業後分配在hy市衛生局的法制股,與那吳局長吳正知原本是一個科室的同事。許衛軍為人正直,公事上從不徇私,在處理一件醫療事故時與吳正知起了爭執,事情本來極簡單,一個無證行醫的遊醫為賺黑心錢,胡亂開出草藥方子為人治病,結果釀出事故,吳正知受了那庸醫的錢物,欲為他開脫,許衛軍堅持不允,將那遊醫送上了法庭治罪,吳正知受賄一事便給抖露了出來,背了處分,此後吳正知便對許衛軍懷恨在心,耿耿於懷欲行報復,只是始終尋不到機會。也是許衛軍該當遭此一厄,前不久這吳正知的一個遠房親戚從外地調至hy市當了市長,吳正知沾上他的光趁機四處鑽營,大灑錢財,竟給他當上了衛生局的局長,這下小人得了志,好人卻遭了殃,從此吳正知便仗勢處處針對許衛軍,事事刁難於他。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許衛軍亦知勢不如人,對吳正知的挑釁一再忍讓退縮,明哲保身,沒讓揪住什麼小辮子,倒也平安無事。只是他性子本就火爆,這等窩囊氣受得多了,日積月累下,心中怒氣漸趨爆發,這日因一小事在大會上被吳正知無端數落指責,忍無可忍下與之頂撞起來,兩人先是口角,許衛軍豈是這陰損小人的對手,空有滿腹怨氣無從發洩,給他撩撥得失去理智,急紅了眼,再不顧後果,拳腳交加,當著與會的數十人面狠狠地教訓了這廝一番,終給吳正知逮著了生事的由頭。
許父嘆氣道:“難怪我們在警局中找不到人,原來這姓吳的一早就打點好了警局裡的關節,衛軍動手後,他立即叫來了警察,直接就把衛軍帶去了拘留所,知情的人還告訴我,吳正知裝作給衛軍打成了重傷,這會兒躺在醫院裡正跟人商量怎樣定衛軍的罪。唉,這警察收了他的黑禮,還不知會給衛軍捏造個什麼罪名出來?衛軍這小子遇事怎麼就這麼衝動哪?也不多用點腦子想想事。”自怨自艾道:“這仨小子,牛脾氣一個比一個臭,唉,也怨不得,做老子的也好不到哪去,都怪我,以前沒給他們帶個好樣來。”耷眼作色,模樣甚是滑稽,沒一點長輩的風範,復又怒目圓睜道:“這姓吳的王八蛋,當真要跟衛軍較真,老子一定叫他好看。”
杜若蕊看見許父這個樣子,微覺好笑,心想:“大路可不也是這麼一幅牛脾氣麼,原來他那能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德性是從他爸這兒傳去的。”想起許大路可愛又可氣的“無賴嘴臉”,不覺心中一甜,立又一酸,想道:“大路,你在哪裡?你現在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沒人看顧,可不要由著性子亂來,受些氣也千萬要忍著點,別象大哥一樣,中了別人的算計,外面可沒人會幫你。”默默祈求道:“望老天爺眷顧,讓大路早日恢復記憶,我們夫妻能早日團聚。”念及許大路,竟不知不覺陷入思念當中,而忽略了身旁之事。
聽完許父的述說,趙葭方寸大亂,只道:“爸,您說我們該怎麼辦才好?那姓吳的指不定還在拘留所裡安排了人,衛軍在裡邊不定會遭啥罪,爸,您快拿個主意吧!”
許父皺眉苦思,忽重重一拍大腿道:“罷了,我許某人一生清清白白從沒求過人,想不到到老了還要低三下四去看人家的臉色,事到如今說不得了,只有扛著這張老臉到處去求爹爹告奶奶了。趙葭,明天你跟我去取些錢,想要衛軍出來,看來只有用肉骨頭去填飽那些官老爺了。”
趙葭平素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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