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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給薛斐錢,讓他一個人去外面吃,不忙的話,就爺倆去外面吃。
家裡從不開火。
等薛斐上了初中,能完全自己照顧自己,他爸就更自由了,全國忙。
他爸就是做尋人這行的,業績還成,要不然也不能受人委託往國外跑。
後來大學一年級的時候,他爸失蹤了,他曾到他失蹤的國家尋找,一無所獲。
監控顯示,他父親毫無預兆的衝出了所在的酒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了監控的範圍,再沒回來,不知所蹤。
監控顯示,他身後並沒有人追他,當然,也可能是追他的東西,監控拍不到。
從那之後,三年過去了,薛斐一直是一個人生活。
這時有提示,馮宇把影片給他發過來了,他順手發給了李梓文,叫他幫忙查一查。
一覺睡下,第二天睜開眼睛不久,一通電話進來。
薛斐見是李梓文,忙接起來笑道:「有訊息了?神速啊。」
「你給我的監控影片我看了,我沿路黑進了幾家商鋪的監控攝像頭,因為有的商鋪只儲存半個月的監控,你這個都過了二十多天了,給抹了。不過也有幾個儲存著的。
我一路查,發現這傢伙朝西走了幾十米後,上了一輛計程車,車牌看得挺清楚的,司機的電話,我也查到了。就給你發過去。」
「你真給力,一會就把預付款屬於你的部分給你打過去。」薛斐笑道。
「對了,你讓我查的那什麼會長,我查了,資料不多。」
「那你一起發過來吧,我看看。」
「好,有需要再聯絡我。」李梓文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快薛斐就收到了資料,先點開會長馮宇的。
只能用平平無奇來形容,父母國企職工,他一路正常升學,考了個二本院校,畢業後在一家中型企業做銷售,沒結婚。
轉折是三年前,他辭去了工作,開始經營這個俱樂部。
至於是什麼原因,資料裡沒顯示。
薛斐又點開了計程車的資訊,上面寫著該車屬於一個姓孫的師傅。
薛斐清了清嗓子,撥通了電話,等那邊一接,便焦急的道:「您好,孫師傅嗎?是這樣的,萬聖節那天晚上,你在平南大街拉過一個死侍,是不是?
不是死屍,是死侍,就是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人。
是這樣的,他是我表弟,因為過萬聖節這事跟家裡鬧彆扭,那天晚上離家出走了,現在還沒找到呢,您能不能查查行車記錄儀,那天晚上把他拉到哪裡去了嗎?
真的謝謝您,我太著急了,找不容易查到您這兒,您把我拉到他下車的地點,我就給您三百塊,您受點累,五百!」
那邊想都沒想,一口答應。
「那好,我把我的地點告訴您,您現在就來接我,好嗎?我穿一件駝色的大衣。」
得到同意的回答,薛斐說出了附近一個地點,然後結束通話電話,拿起大衣出了門。
孫師傅來得極快,薛斐到地方才站一會,他就到了。
薛斐坐進車裡,連聲感謝,並開始點錢,「師傅,這是三百,您先拿著,到了地方再給您二百。」
「哎呀,這多不好意思,好像我趁火打劫一樣。」話雖這麼說,還是把錢收下了,「你那個表弟啊,我記得很清楚,本來我是白班,結果那天正好開夜晚的生病,我就連夜班也開了,正在街邊吃東西,你表弟拉開車門就進來了,嚇了我一跳,大晚上的拉個蒙面的。
不過我尋思這打扮其實還好,總比什麼殭屍新娘順眼,我就拉了。你說咱們中國人過什麼洋節。」
「是啊,所以在家裡大吵了一架,他爸媽也說不聽他,這一離家快一個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