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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什麼呢?這亂七八糟的有什麼好拍的?”
夢雪看著取景框;“拍新年的第一天……”
夢雪話音未落,只聽嘎吱一個長音兒,一輛黑色奧迪A6猛地剎在路邊。車還沒停穩,後門開了,一位高個兒瘦削的男子從車裡跳下來踉踉蹌蹌地奔過來。
“小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我就知道!小帆!可瘦多了啊!怎麼把頭髮剪了?”那男子過來一把抓住夢雪的胳膊,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傻笑著看著夢雪,眼裡寫滿驚喜。夢雪慌忙放下相機,滿臉通紅的呆站在那裡,瞪大眼睛看著這個人。只見此人捲毛兒,高鼻樑,眼窩深陷,目光迷離。她聞到一股酒氣。“走吧,回家了!大龍,瘋子,老狼都快想死你了。”這男子不容分說,拽著夢雪轉身就要走。
雲風一把抓住那男子的胳膊,“對不起,您認錯人了。”
那男子一愣卻沒有放開夢雪的胳膊,站在那裡不錯眼珠兒的盯著她。
“宋老師?!您怎麼在這兒?”洛菊走過來看著捲毛兒,又轉頭對雲風說,“這是我們攝影協會的會長宋老師。”雲風看了看捲毛兒鬆開了手。
雪飛從後面跑過來,看了看捲毛兒,“您誰啊?喝醉了吧?”他抬手把卷毛的手拿開,摟了夢雪的肩膀。這時,從車裡下來三位男子向這面走過來。
“大龍哥!二哥!你們怎麼來這兒了?這誰啊?怎麼回事兒?”雪飛看著走在前面的兩個人問。只見叫大龍的身材魁梧,威風凜凜,那位二哥則眉清目秀,文質彬彬。三個人都盯著夢雪看。
大龍拍了一下雪飛的肩膀,然後看著夢雪,嚴肅地問,“小飛?這位是?”二哥面無表情地向雪飛點了下頭,靜靜的站在旁邊冷冷的打量著夢雪一言不發。
雪飛看看大龍有點兒摸不著頭腦,“這我妹夢雪,怎麼了?你認識啊?”夢雪看看幾個人都盯著自己,驚恐的退後了一步。雪飛緊緊摟了她的肩膀,伸手把她的相機關了。
捲毛兒一聽這話看了看雪飛,又看了看夢雪,隨之就像洩了氣的皮球,雙手無力的耷拉下來。
大龍盯著夢雪看了半天,忽然大笑,“像!實在是太像了!難怪捲毛兒會認錯人。”他轉頭看看雪飛和旁邊的一群人,“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啊。這位是我兄弟,宋子墨,北大考古文博院講師,去年博士畢業剛留校的。”大龍拍了拍捲毛兒的肩膀。捲毛兒沒什麼反應,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這群人。“這位是郎衛國,我們都叫他老狼,也是你們校友,北大數學系讀博呢。”老狼憨厚的對大家笑了笑,只見他身穿一套藏藍色勞動布衣褲,腳踏一雙千層底兒布鞋,一副土得掉渣兒的黑邊兒大眼鏡佔去了大半張臉。
“你們好!”雪飛向老狼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痴呆狀的捲毛兒,轉頭問大龍,“宋老師這是怎麼了?”
“別提了,去年六月我們幾個去香格里拉拍片兒,你小帆姐,就是你捲毛兒哥的老婆,失蹤啦!你是沒見過你小帆姐,你這個妹妹,叫夢雪是吧?就跟小帆長的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小一號的小帆。”大龍說著又看了看夢雪。二哥還在冷冰冰地看著夢雪。
雪飛吃驚地看著大龍,“怎麼會失蹤呢?去年六月?這都半年了,還沒找到?”
大龍看了一眼捲毛兒,“都怪我。他倆本來準備去年十一結婚的。我在香格里拉閒逛的時候給他們買了兩條沙圖什,結果第二天早晨小帆就不見了。”
“沙圖什是什麼啊?”小魚問道。
“指環披肩,用藏羚羊的羊絨織成的。”阿哲對小魚小聲說。小魚不解的看著他搖搖頭。
阿哲笑了,“是這樣的,藏羚羊的羊絨非常細膩,其直徑約為微米,是克什米爾山羊羊絨的四分之三,是人發的五分之一,質地柔軟,輕如鴻毛,偌大一個沙圖什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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