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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所以對她的怨聲很多。&rdo;

牡丹正駭然，忽聽那些囚犯中一個老人沙啞著喉嚨尖聲喊了起來！

&ldo;五曜之神萬歲！我誠心信奉神靈！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神啊！神啊！放過我們這些卑微的凡人吧！&rdo;

喊的居然是凡人所用的話語！牡丹呆住了，只見街道上頓時人聲鼎沸，所有的人都驚慌地說著什麼，而那個尖叫的老人，卻早已被身邊的侍衛一鞭子抽倒在地，連帶著他身前身後所有的囚犯都跟著跌了下來，爬在地上無法動彈。

鮮血隨著抽動的鞭子濺了出來，那個老人只是扯著嗓子拼命地叫著神靈萬歲，放過他們這些卑微的凡人。牡丹覺得鼻子一陣劇痛，眼淚幾乎都要衝了上來。

司徒忽然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ldo;你想去救他們麼？&rdo;

她震了一下，不可思議地回頭看著司徒，卻見他一雙狐狸眼眸光流轉，帶著某種魅惑的神采。

&ldo;如果你想救他們，我就出手。&rdo;

他這樣說道。

27 惑之初

&ldo;我……&rdo;

她突然囁嚅了，看看他，再看看樓下那些被粗長皮鞭抽打的老人與孩子，她忽然輕聲道：&ldo;司徒，你真的能救他們麼？你若真能救，我牡丹一輩子都感激你。&rdo;

司徒笑了笑，柔聲道：&ldo;我可不要你的什麼感激，只是既然這是你的願望，我便幫你實現而已。其實他們受難，看在我眼裡，並沒有什麼觸動。你的願望，才是我認真對待的。&rdo;

牡丹死死地瞪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小聲說道：&ldo;你若用這些花言來戲弄我，卻也不用費心了。我是凡人，看不得他們被神或者妖來欺壓，我不若你的鐵石心腸沒有七情六慾在這裡說酸話。如果有能力，我定要逆天！&rdo;

司徒靜靜地與她對視，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她是他的血肉化成的玉石，她是他的一部分，只是他沒有想到在轉世成了凡人之後，他的小小玉石精擁有了這麼一雙勇敢的眼睛。不懼天地，不畏神鬼，柔弱到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力量卻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理念。這也是凡人誘惑妖神的能力麼？

他想他或許是被惑住了。

他笑了笑，捏了捏她的下巴，寵溺道：&ldo;既然你說我沒有七情六慾，你何不來教會我呢？你已經教會我色美不能打動人心，何妨再教我什麼叫做正義之道呢？我很好學的。&rdo;

牡丹把腦袋別了過去不給他再捏自己的下巴，有些微微地惱怒。

&ldo;你在開什麼玩笑？七情六慾你不是早就學會了麼？我會在這裡，我會遇到那麼多的麻煩，還不都是因為你仰慕水公子附錯身造成的？你若再和我說這些無聊的話，我就真惱了！&rdo;

司徒低笑一聲，&ldo;過去的事情何必再提？他反正也不過是讓我可以遇到你的一個契機罷了……我話已經說出來，若不做些什麼，還當真讓你看不起麼？&rdo;

他將牡丹輕輕一推，把她推坐在床上，沉聲道：&ldo;坐在這裡不要動！無論誰敲門也好進來也好，出什麼事你都別動別說話，我去去就來。&rdo;

他一個轉身，忽地又變回了原來的樣貌，雪衣烏髮，微微而笑。牡丹急忙拉住他，急道：&ldo;你要怎麼救他們？若是殺了那些侍衛，總也不是辦法！神界還會再派人來折磨他們的！&rdo;

司徒&ldo;恩&rdo;了一聲，笑道：&ldo;我自有我的方法，你就乖乖在這裡等我罷！&rdo;

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