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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在看呢。”

“引魂咒會背了嗎？”林巫一拿過左靈手中的說，隨意地翻著。

“會，一點……點。”

“一點點是多少，一個字，還是兩個字？”

“……”

“背來聽聽。”

“哦。”左靈想了想，便將記得的咒語背了出來，“歸去也，歸去也，鬼魅一切，皆散也，怨曲屈亡，債主冤家，各自有命，歸去也，歸去也……”

林巫一聽著，頗有深意地看著左靈，“你知道你背的是什麼嗎？”

“那個，引魂……咒？”

“連自己都懷疑自己了，你覺得還有可能背對嗎？”

“說不定我蒙對了。”

林巫一笑得越邪魅，“是嗎？那不如將引魂咒和散魂咒各自抄上一百遍晚上交給我如何？”

“誒？”左靈愣了愣，隨即拿過書，這才發現，剛剛自己背的是散魂咒，“其實，你要原諒我的，我在地獄都待了那麼久了，腦子就有些不靈活了，所以記錯了也是情有可原。”

林巫一笑得更溫和，“腦子不靈活，需要我幫你換一個嗎？”

“不麻煩了。”左靈無奈地拿出紙筆，準備抄寫。

林巫一環視著四周，突然問道，“剛才誰來過？”

左靈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著他，“一個很漂亮的女生，有些奇怪，留了一張紙條便走了。”說著，便將紙條遞給了他。

林巫一看了一眼，便把紙條還給了左靈，“留著吧，以後會有用處的。”

“什麼用處？”

林巫一意味深長地看著左靈，緩緩開口，“有用的的用處！”

“……”左靈默默地低下頭，抄起字。

氣氛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林巫一依舊站在櫃檯前，看著左靈一筆一劃地抄著書本上的咒語，不知道是因為太久沒寫字，連拿筆的手都微微顫著，更不用說能寫出什麼漂亮的字了。

實在是看不下去，林巫一移開視線，落在左靈的側臉上，不可否認，小姑娘長得還不錯，即使臉色蒼白，也掩蓋不住精緻的容顏，額頭上的劉海遮住眼睛，偶爾風扇吹過來，前面的頭髮都亂成渣。

“……”

沉默了有一會，林巫一突然開口問道，“想不想上學？”

“什麼？”

“你待在店裡也沒有什麼作用，不如到學校裡見識見識人類。”

怎麼說得好像自己不是人類一般，“你有辦法讓我去學校？”

“你覺得我沒有辦法？”

“不，我總感覺你無所不能。”從第一次見到林巫一的時候便有了這種念頭，時至今日，這種念頭反而越加強烈。

“我又不是神仙，哪來的無所不能？”

左靈聳聳肩，問道，“那，我去那個學校呢？”當初因為那些事她退了兩次學，如今想想，她對學校早有了恐懼，也不知道再進去會是怎樣的感覺。

林巫一淺笑著，“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左靈看著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林巫一好似要打什麼主意了。

林巫一辦事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他便帶著左靈到了那個所謂的學校XX藝術學院，大概就是學唱歌，學跳舞，當明星的地方，左靈不知道林巫一打的是什麼主意，只覺得一臉無語。

從未唱過歌，從未跳過舞，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帶進來，難道林巫一是嫌她一事無成嗎？

左靈一臉無奈地看著林巫一，“我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啊。”

林巫一笑了笑，“然後呢？”

“你確定我是來這裡讀書的？”

“對。”林巫一將左靈帶到宿舍樓下，似笑非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