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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才是最重要的……當了官,還怕沒錢?
哼,這科我要是金榜題名,進了京師大學堂,以後隨便做個縣長、市長什麼的,不比你做幾十年生意強?
謝念誠自然不知道徐文長心裡的小九九,他正開心地和周星星聊著。
“謝哥,您怎麼來了,我還以為,您準備出國了呢。”
“別問我,你考得怎麼樣?”
“哈哈,託謝哥你給我講題的福啊,您知道嗎,這次算學最後一道大題,我恰好向您請教過差不多型別的題,我估計,加試我隨便拿點兒分數,最後總分也該上線了,謝哥您真是我的貴人。”
“小星,你客氣了,那是你自己攢人品攢的好嘛。”
攢人品?
周星星服了,從謝哥嘴裡,總能聽到很牛逼的新詞。
“謝哥,這次真要多謝你。”
“好說好說,那天吃飯的妹子今天都在,要不今晚上你再照顧照顧謝哥我的生意?”
周星星想到神樂和炮姐的大胃口有些膽寒,不過作為一個公子哥兒,還是有自己尊嚴的。
“好,謝哥,我聽您的。”
“小星,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那個小葉……我今天讓她也坐上來陪酒。”
周星星大喜過望:“謝哥,您真是這個。”周星星的大拇指翹得老高。
周星星的爹在知道周星星認識謝念誠後,不但沒責怪那頓奢侈之極的晚餐,反而告訴周星星,不惜一切代價和謝念誠搞好關係。
周星星見有絕佳的拍馬屁機會,自然不會放過:“謝哥,你文韜武略無一不通,考個加試一定是如探囊取物……謝哥,我要是能考上,您去哪個學校,我就跟著去,以後還要謝哥你多照顧啊。”
徐文長終於受不了了:“哼,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高,狂什麼狂。”
所謂文無第一,徐文長從小號稱才子,自然免不了有人會拿謝念誠和他比,他也看過謝念誠的詩,除了那首“鋤禾日當午”,其他的詩詞未必有多好。
就算是那首《鋤禾》,也只是好在憫農,文采嘛,是看不出多少的。
難道這樣的作品,是想有就有的嗎?
謝念誠拖長音調,學著戲裡的唸白:“朗朗乾坤,哪兒來的蛤蟆亂叫,星星,速去查……探!”
“得……令!”
周星星裝作仔細地聽了聽:“聽……出……來……了!那蛤蟆定是在叫春!呀!”
“哈哈……”
兩人相視放肆地大笑起來。
兩人搞笑的段子,引得旁邊考生也鬨笑起來,考場上的肅穆緊張情緒迅即沖淡不少。
徐文長大怒,站起來就要發作。
門口進來兩位先生,抱著卷宗:“鬧什麼你,都坐下,都坐下,馬上髮捲子了。”
徐文長怒視幾眼,這仇老子記下了。
考官們自然不會理會這些小風波,時間一到,就把卷子發了下來,一張試卷,兩張白紙。
擺在全國幾十萬考生面前的題紙上,都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段話:
結合現在國際國內形勢,談談你對未來的打算。
拿到這份考題,有的人陷入了沉思,有的人陷入了迷茫。
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凌波麗對這個問題思考過無數遍,拿起筆就寫了起來:“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會怎麼樣?我看不透。
“但我想,有人看的透,我願意追隨他,去改變這個世界……”
趙珂同樣有過深入的思考:“在這個世界上,漢國已經落後了。”
“和歐洲、美國相比,漢國落後的不僅僅是科技,更多的是人心……”
周欣桐想到的,就沒凌波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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