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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們這一行也可以稱為一種行業的話。她們都認為我們在壓榨她們那可憐、涉世未深的老公。好，帳冊在這裡。我告訴埃瑪，隨時歡迎她帶她的律師來檢查。我將所有交給麥蘭而且已銷帳的支票全都記錄得一清二楚。當然，她擔心會查出來的，而她也&l;會&r;查出來的，是他曾經畫一些沒向她提過的作品。那些支票都是親自交給他或寄到他位於莫特街的畫室。她完全蒙在鼓裡‐‐但她在懷疑。他自己把那些錢花掉了。&rdo;

&ldo;花在什麼地方?&rdo;狄雷尼問。

&ldo;酒、女人，還有嫖妓。嫖妓很快就會把錢花掉。&rdo;

狄雷尼與布恩小心翼翼的壓低身體再度坐回那有點傾斜的椅子內。

&ldo;傑特曼先生，&rdo;狄雷尼問：&ldo;你個人對麥蘭太太有何看法?&rdo;

&ldo;親愛的埃瑪?我是在格林威治村認識她的，你知道。二十年前。她曾作畫過一陣子，不過最後放棄了。她畫得糟糕透了，真的是差勁透頂，比我拉小提琴還不如。所以她決定借著當模特兒來為藝術界奉獻心力。我得承認她的身材真不是蓋的。骨架大，丰姿綽約，法國雕塑大師馬約爾也會愛上她。不過你可知道我們當時在格林威治村內怎麼稱呼她?冰山處女。她不肯搞。她就是不肯搞，我常懷疑她是不是個不肯出櫃的同性戀者。所以麥蘭就和她結婚了，那是他唯一可以搞她又不會被她告強暴的方法。&rdo;

&ldo;她告訴我們，她是他的第一位模特兒。&rdo;

&ldo;狗屎!&rdo;索爾&iddot;傑特曼火冒三丈的說。&ldo;在她之前他已經找過好多模特兒了。他跟每一個都搞過：老的、少的、胖的、瘦的、美的、醜的‐‐，他來者不拒。那個人是匹種馬。他在和埃瑪結婚後，跟每個人說她是他搞過那麼多人中最難搞的一個。&rdo;

&ldo;真沒有紳士風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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