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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你去接收吧。”
在陳勇觀看住院卡時,鄭翼晨想起一事,開口問道:“對了,沈燕,你現在還掉頭髮嗎?”
自從他上次看出眾護士身上潛藏的隱疾,還專門幫她們去中藥店配了些藥去服用調理,已經過了一段時間,都沒機會詢問她們效果如何。
這是他第一次運用天子望氣術和中藥方劑治療疾病,自然關心配伍出來的藥物是否對症。
沈燕嘆了口氣說道:“其他人乖乖吃了你的藥後,效果都不錯……就是我慘了點。”
鄭翼晨聽到前半句有些興奮,後半句又讓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怎麼?我給你開的藥有問題?”
沈燕說道:“你也知道我爸是個中醫,我跟他拿金匱腎氣丸的時候,跟他說你叫我每天服用一粒就行。結果……”
鄭翼晨一聽就明白了,接過她的話頭:“他肯定說吃一粒絕對沒藥效,想要有療效,至少要吃十粒以上是吧?”
沈燕點頭道:“是啊,我就聽他的話,每天都吃十粒金匱腎氣丸,誰知……”
鄭翼晨搶著回答:“誰知頭髮沒掉了,每天口乾舌燥,喉嚨發炎,晚上還睡不好覺是吧?”
沈燕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鄭翼晨白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我給你開藥時都說了,只能吃一粒,你就是不信。你這屬於補益過多,腎陽過亢,才出現這些熱盛的徵兆。”
沈燕神色緊張:“那……那怎麼辦?”
鄭翼晨道:“立刻停藥兩天,再按照我先前說的劑量服用。記住,只要吃一粒就行!”他不忘再三強調。
沈燕臉色一紅,有些懊悔自己一開始沒有聽信鄭翼晨的話,嘟嘴說道:“真倒黴,別人家的孩子坑爹,我倒好,被爹坑了!”
陳勇瀏覽完住院卡,遞還給沈燕,說道:“知道了,你把病人送到我管的病床吧。”
沈燕應一聲是,準備走出去,突然間一個陰沉的嗓音叫住了她:“慢著!”
沈燕扭頭一看,出聲的人原來是付海華,不禁面帶惑色:“付醫生,你有什麼事嗎?”
付海華冷冷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有什麼事?你是第一天來的嗎?到底懂不懂規矩?”
沈燕被他一頓搶白,面色薄怒,不過付海華畢竟是老資歷,她不敢得罪,只好忍氣吞聲:“如果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希望你指出來。”
陳勇也有些不爽,心想我叫她出去幫我帶病人找床位,你卻把她叫住連番追問,這不是存心找碴嗎?
他冷哼一聲:“沈燕,不用理他,出去做事吧!”
付海華怪叫道:“陳勇,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在無理取鬧吧?”
陳勇道:“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
付海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長身而起,指著牆上掛著的值班表怒氣衝衝說道:“我可不是無理取鬧,完全是在照規矩辦事。今天是我值夜班!”
陳勇心裡嘀咕一聲:看來他是有的放矢,這下我陷入被動了。
外科以前接受病人,安排床位時,都是交給護士負責,後來導致了醫生與護士發生一系列不愉快的事情。
有一些醫生空著好幾張床位,卻一直沒有新病人入住,收入太少,難免抱怨。
那些滿床位的醫生,好不容易送走一個病人,本想著可以喘口氣,轉眼又被人通知又有新的病人安排在自己所負責的床位,心裡也有怨氣。
兩撥人馬一齊向主任和護士長投訴,主任不堪其擾,護士長也巴不得推掉這個燙手的山芋,兩人經過協議,終於立下一條規矩:今後病床病人的接收,由當天值班的醫生負責安排到哪張床位。這才將一場風波壓制下來。
這個規矩實行以來,沒有人敢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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