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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格蘭利威(glenlivet)。&rdo;

&ldo;嗯，首先，蕭賓指名要你。沒錯，他親自指名找你。他記得&l;隆巴德行動&r;。其次，我們沒有人力可以浪擲在這種案件上。艾德華。這個案子已經&l;冷&r;掉了。你很清楚，我們都心裡有數。那很可能就如你說的殺人劫財案件，那個狡猾的傢伙如今可能已經閃到堪薩斯市了。天曉得?沒有人期待你會破案。拜託，艾德華，自從維多&iddot;麥蘭被做掉後至今，本市尚未偵破的兇殺案就有上百件。我們也只能盡人事。&rdo;

&ldo;你們要我怎麼做?&rdo;狄雷尼面無表情的問。

&ldo;調查一下。只要調查一下。艾德華，我知道你已經退休了，不過別告訴我你忙得不可開交。少來這一套。只要調查一下就好。我們可以支付你的開銷。我們也會派一個線上的探員當你的助手、司機，必要時將情資回報給我們。你會取得我們所能掌握的所有資料‐‐報告、照片、驗屍單。艾德華，我們並不&l;期待&r;什麼，只要調查一下就行了。&rdo;

&ldo;如此一來你就可以告訴蕭賓，他外甥的兇殺案已在積極偵辦中?&rdo;

索森苦笑了一下。

&ldo;正是如此，&rdo;他說。&ldo;是為了市警局，艾德華。&rdo;

狄雷尼舉起他的雙臂，裝模作樣像在拉小提琴一般。索森笑了出來。

&ldo;鐵卵蛋!&rdo;他說。&ldo;見鬼了，我以為你會有興趣，可能會技癢。再說，你也不用整天跟在蒙妮卡身邊惹人嫌。不要嗎?&rdo;

狄雷尼垂下眼望著他的杯子，將杯子在手中轉動著。

&ldo;我再考慮一個晚上，&rdo;他說。&ldo;和蒙妮卡討論一下。行嗎?接或不接，我明天一早打電話給你。&rdo;

&ldo;沒問題，&rdo;索森說。&ldo;對我而言已經夠好了。很好。好好考慮。&rdo;

他將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狄雷尼也正待起身，這時索森又一屁股坐了下來。&ldo;還有一件事，&rdo;他說。

&ldo;我就知道，&rdo;狄雷尼語帶嘲弄的說。

&ldo;記不記得有個警察，名叫山繆&iddot;布恩?大約十五年前的事?&rdo;

&ldo;當然，我記得他，&rdo;狄雷尼說。&ldo;他被槍殺了。我去過他的葬禮。&rdo;

&ldo;沒錯。那是在南布朗克斯區，也是我當年的管區。那時是猶太小區，如今全都是西班牙裔。這位山繆&iddot;布恩非常傑出&iddot;我說的是肺腑之言，真的是&l;出類拔萃&r;。他很受愛戴，生日時猶太籍的老太太還會帶蛋糕及點心到派出所。我發誓。他好像是肯塔基或田納西或西維吉尼亞那裡的人，或類似的地區。他的口音一聽就知道了，轄區內那些猶太人也教他一些意第緒語。他們會說：&l;山繆，跟我說幾句意第緒語，&r;然後他就用他那種美國南方口音講些他們教過他的話，然後再分手。總之，有一天一部車駛入一條單行道，逆向行駛，與迎面而來的車輛互不相讓。山繆就在附近，於是就走了過去。那部車子掛的是伊利諾或是密西根的車牌，大概就那幾個地方。我瞭解山繆，我猜他是要向那個駕駛解釋我們的單行道，引導他迴轉，給予口頭警告後就放行。他俯身與那個人交談‐‐結果砰!砰!砰!臉部及胸部中彈。那傢伙必定是個白痴，一個&l;白痴&r;!他能怎麼辦?他無法往前開;他與迎面而來的車子已經幾乎碰在一起了。而他也無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