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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羅直言不諱地對他說,可是。查吉似乎還不明白希羅說的,是怎樣的一種味道?
“孤獨、防禦、不輕易相信任何人任何事,就算置身於這世界上最熱鬧的地方,也不會覺得安全,但是,在你的身上,我完全沒有看到這些。”
希羅的回答,讓屋子裡的氣氛沉寂了好一會兒。
他們聚集在雷漠的家裡,回來之後。這還是第一次,人數那麼整齊地聚在一起。
度恩有時候會很羨慕雷漠的這種生活狀態,一棟足以讓他們聊天睡覺的大房子,一個人生活。沒有父母的嘮叨和吵鬧,他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羨慕,也許是因為他和雷漠一樣,已經過了十八歲的年紀。成年之後的想法越來越像一個男人而不再是一個男孩,這一年,在一連串的意外、生死、冒險和謎團中匆匆度過。事情fǎngfo總也沒個了斷,沒完沒了地讓人馬不停蹄身不由己,度恩和雷漠就快要接近二字頭的年紀,景寒和麥加今年也要滿十八了,唯獨希羅,還停留在少女的年輪中。
然而,她卻是最不像少女的那一個。
雷漠情不自禁去看希羅的眼睛,那一刻,誰也沒有刻意去關注他們倆個,儘管大家都很qingchu,這裡,只有雷漠和希羅才稱得上是真正的孤兒。
“我出生很好,父母都是印尼華商,在當地也算是有錢人,父親想讓我學商,好繼承家業,可是我就是喜歡數字,死腦筋,他們每次問我學那麼高深的數學到底有什麼用,我每次都答不上來。”
“原來,你當真放鬆下來,也能說出這麼完整有節奏的句子啊!”
麥加一句無厘頭的評價,就把所有人腦海裡彌散的思緒又集中到當下來了,他回回都有這樣的本事,而且回回都用得恰到好處。
“他們知道你是僧侶麼?”
查吉搖搖頭。
“我知道自己有時空瞬移的能力,是在認識陳河之後。”
“這麼說來,他和你,還真是冥冥之中自有緣定。”
“現在回頭想想,真的是這樣,他是學校裡和我一樣為數不多的‘怪人’。”
景寒心想,他終於肯承認自己也是個怪人了。
“一開始,他以為我有自閉,於是,一個勁地鼓勵我說話,後來發現這樣行不通,就索性變成了他只負責說,而我,只負責聽。”
“他就不能找別人麼?為什麼一定要對你說?”
“因為沒有人願意聽他說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呀,可是,他說得越多,我就越煩躁,我越煩躁就越說不了話,結果搞得我連一句發自肺腑討厭他的話都沒機會說。”
講到這兒的時候,查吉的語氣裡還有著揮不去的鬱悶,可見是真有積怨的。
“他不知道你有病麼?”
“知道,所以才可惡,他見我憋得難受的時候就特別囂張,跟屁蟲似地在我後面不停地叨叨,上課說、吃飯說、睡覺的時候他也說,我簡直就快要被他弄瘋了,於是,有一天晚上,突然間,我就從床上消失了,等我反應過來時,我發現自己只穿著一條短褲,站在學校的草坪上……”
“那不是糗大了?”
“半夜三更,誰看啊!”
景寒給了麥加一個白眼,他就不能等查吉說完了,再提出這種愚蠢的問題麼?
“那是第一次,後來,我發現,只要我想去哪裡,用力、用力、使勁想,我就能到那裡去。”
“會不會有什麼不適應?”
“當然會,一開始渾身疼,疼得要命,後來,慢慢好了,可是,話就更加說不qingchu了。”
“怎麼講?”
“每次瞬移過後,大約在幾分鐘內。我會變成一個徹底的啞巴,一句話也說不了,在若爾匠鋪裡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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