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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道:“這碑上為何無有碑文?”道士說完,周依然道:“沒有高人指點。”
“我遊歷山水已久,今日見功德光大展,知此地乃是福地,不知道友可方便為我展開一卷立錐之地?”道士說完。
周依然求之不得的說道:“仙長這樣的高人,我往日請也請不來,道長來到此處,乃是我三世的福氣,這座道觀無人打理,今日贈送於仙長!”
周依然說完,那道士打稽首道:“多謝道友高看,我道號陳道一,乃左慈仙長門下一搗藥童子,哪敢稱仙長,不過仙長愛戴。丟了一些書讓我瞻仰,才學了一些微末的道術。因天資愚笨,三十年間,左慈仙長也未收我為徒,收我為徒後,卻放我下山了。”
道士說完,眼中流露出無限的遺憾。
四十年前,左慈西遊南山,山腰之上一戶農家傳來嬰兒啼哭之聲,左慈進入後,見屍骨兩具,男屍身上之後已經剃淨,而一女人的兩條腿已只剩枯骨,氣息全無,而懷中一個尚未懂事的嬰兒還叼著女人**,這哭泣之聲便是從這嬰兒口中傳出。
“哎!”左慈見到人間慘劇,嘆了口氣,浮塵一擺,兩具屍骨慢慢的沒入泥土之中。
左慈抱起嬰兒返回仙山,養了一隻羊,每日用羊奶親自餵養,猶如對待自己的兒子一般呵護。
如此十年間過去了,嬰兒漸漸長大,左慈給其取名陳道一,取其‘沉道’諧音。左慈見嬰兒長大,便收了一個徒弟,名為葛洪,左慈囑咐陳道一搗藥,並未受其為徒。
陳道一被左慈餵養長大,對左慈言聽計從,從未有過任何抱怨,每日上山採藥,午後為葛洪搗藥,而晚間讀一些左慈丟給他的數本,如《太平道術》《帝王心經》等。
葛洪入門後,修為大進,僅僅一年時間便可獨自煉製仙丹,而陳道一卻年復一年的搗藥,看書。
其後左慈又收了數個徒弟,但一直沒有將陳道一收入門下。
左慈其他弟子,嬉笑陳道一愚笨,師傅不肯收笨徒弟,陳道一卻不為他們的話所影響,因為他是被左慈養大,對左慈愛如生父,不收自己為徒定然是自己愚笨,怪不得仙長。
不過陳道一心裡並沒有放棄過,期待仙長能夠將自己收為徒弟,既然天資不能,那便靠努力換來成就,陳道一更加刻苦每夜俱是苦讀左慈丟給自己的經書,他知道只要自己努力,師傅總有一天會收我為徒的。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十年過去了,葛洪對煉丹一途已經小成,而左慈其他弟子,水鏡等人也有了其他的方面一些成就。
然而只有陳道一依然每日專心的搗藥,每個夜晚苦讀經書。
白日葛洪等人遊山玩水,稱修其道心,陳道一專心搗藥,一心一意的努力,為的是要讓左慈收自己為徒。
夜晚葛洪等人熟睡,稱其為於夢中悟道,陳道一點燃油燈,抱著經書苦讀,往往會通宵達旦。
左慈將這些看在眼中,卻依然沒有收起為徒,只是將一些葛洪等也不能研習的經書丟給陳道一。
二十年過去了,陳道一依然沒有如願拜入左慈門下,而葛洪等人更加認為陳道一愚笨,不過已經沒有了嘲笑,而是看輕,有何繁重的事情都會教給陳道一,而自己卻有閒心釣魚捉蝦。
陳道一的修為日益增高,卻不自知,陳道一的資質遠遠比不上葛洪等人,僅僅只是比普通人略高,但他從來不氣餒,雖然沒有左慈的指導,但已久穩步的提升。
三十年後,陳道一正在搗藥,突然左慈呼喚,陳道一進入大殿。
葛洪等人見師傅呼喚陳道一,認為這個從小便進入山門的搗藥童子終於要拜入師傅門下了,眾人有著一些輕蔑。
陳道一的心不能平靜,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
左慈道:“陳道一,今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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