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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菀的話直接說的家裡一眾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首先柳如山就聲音一沉問:「怎麼回事?」
石姨娘撲通一聲就跪下,抱著柳如山的腿就哭啊,「老爺啊,冤枉啊,妾,從來不敢做這種事情,月例銀子都有給到的。這不能是別人那裡出事了,就怪妾的事啊。」
柳菀一看她渣爹臉上又有和緩的趨勢,氣的差點吐血,最後只好看著她哥的方向道了一句:「也是,龍鳳胎畢竟不是你所出,他們出事情都跟你沒有關係,這我理解。」
「那再說說哥吧,就說哥哥在宮裡面,直接去跟宮女幽會,還被人抓住,官職都丟了,還被打一頓板子,想必你們都還在心裡怪我沒有為他求情的。可他又不是跟我同一個媽生的,他是死是活又關我什麼事呢?」
「這點想必石姨娘也不難理解吧。」
「柳菀你別太過分。」不過說這句話的是她渣哥。
石姨娘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不是你從中做梗,因為你跟萬歲爺下藥,才導致你哥的侍衛職位丟的?」
「呵,果然是什麼都敢往我身上推,所以我弟弟妹妹的月例銀子沒了,也是往別人身上推,這也是從你這裡傳下去的,果然家教這種東西上樑不正下樑歪。」
這話一說,直接就罵了家裡好多人。
別說石姨娘和她渣哥臉色一陣難看了,就是她渣爹臉色都掛不住,又把她無可奈何,最後只好承認道:「菀菀別亂說。」
「現在是我想亂說嗎?我要是不回來,你們是不是就想把這個帽子扣在我頭上了。今兒我話就說在這裡了,不把月例銀子給我弟弟妹妹還回來,我還就不服氣了,這到底是誰扣的石姨娘就說清楚,既然說不是她那這個府邸總是她管吧,那總得要給一個公道吧。」
「石姨娘你來說,」老太太忽然插話了。
石姨娘嚇得撲通一聲跪下,哭得悲天嗆地的:「額娘,妾冤枉,妾一定去將這個事情查清楚,將他們的銀子月例銀子都補上。」
柳菀坐下後,弟弟妹妹就在她邊上,也拿著凳子靠著她坐下,安靜乖巧的看著她玩指甲。
「是嗎?」柳菀習慣性的吹了一下指甲。
一聽石姨娘這話,她挑眉看過去,那高高在上的眼神,渾身的氣勢差點沒把石姨娘氣吐血。
最後還是認真道:「妾一定去將事情查清楚。」
老太太見她識相,這個事情也就算過了。
但是柳菀卻沒過,這才將視線打向她爹:「我在宮裡一年都難得回來一次,既然我弟弟妹妹在府邸都不安生了,那我少不得在宮裡也做錯點什麼的,到時候你們別又說被我牽連了。」
「話又說回來,既然都說是合作了,那就要合作的態度,否則別怪我翻臉,給府邸拖後腿。」
柳菀這次回來以後,一反以前的乖乖女形象,說的話,簡直是作天作地婊裡婊氣。
一眾姨娘們都驚呆了。
石姨娘是從頭到尾氣吐血。
至於她渣哥就更不要說了,臉色就沒有恢復過。
到是老太太連看她幾眼,她眼神中的亮光可從來沒有消失過,這在柳菀的意料之中。
她知道她瑪姆想要什麼,這不就表演她想看的嗎?
柳菀長的姿色,那是從小到大都出名的。
不然她也不至於還沒到年紀,就經常進宮。
一透過小選入宮,家裡還送了如此大的力量,讓她直接去了乾清宮。
要說沒那點心思,確實也不對,只奈何男人不動身邊人。
老太太這次倒是笑了,「你的性格倒是變了不少,既回府了自然會當主子供的,你擔心什麼?」
「那阿瑪呢?」
「阿瑪也會好好照顧他